有她转动那令人爱怜的小脸的时候,她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刻感动。她,明亮耀眼,藉由一个眼神,使他目眩神迷于其中……
当阿托昆博在大学时代担任编辑时,便立志写作。不过,到了四年级的时候,他被一种光荣的幻觉影响,认为有些人注定要为大众“服务”,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是要完成令人向往的使命,能够为最多数人谋取最大利益快乐,他个人也因此得到长久快乐。这种精神长久以来活跃于大学和学院,茕茕孑立。一些以情绪性演技闻名的“kol”,用心媚上欺下,不用心于科研,学术造假,在校园间运作,他们让善良的好学生惊恐,瘫痪教育体制,放弃培养学生思考能力和学术好奇心,粗暴简化出一种对于“罪”的非理性信念,遮蔽良知。在这些思想的洗礼下,学坏的年轻人终日玩乐,胆小的便沉迷于药物、酒和性、网游。
在阿托昆博毕业后的那一年,他被使命召唤至波士顿的贫民窟,和一群“愤青”胡搞瞎弄,担任“青年救助义工协会”的秘书长,他全心投入工作两年,直到工作内容的千篇一律开始让他感到厌烦。外国人无穷无尽地涌入波士顿。他幻想随着时间过去,一切会变得更丰富而有变化,但事实并非如此。任何一个怀抱善意的好青年,当使命的钟声整日在他的脑中回响,都有可能因此奋起,尽一己之力重建断垣残壁。当时,他热血沸腾,觉得:“是该我阿托昆博振笔写作的时候了!”
他很快就找到一个记者的工作,他做了大半年,断断续续写些报道登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很少引起人们的注意。一月的一个周末下午,他奉命采访陆军装甲营的雪中游行,结果,他在温暖的火炉前睡着了,醒来后,他赶写了一篇流畅的文章……接着就交稿了。翌早,一份签了名的文件送到新闻主编的桌上,上面潦草写着:“把写这篇报道的人开除。”原来,装甲营已得知大雪来袭的消息,并决定将游行延期……
几天后,阿托昆博开始写长篇小说……
两个月,他的第一部小说已经接近完成,然而,当小说越来越趋近完整,它的胃口似乎也越来越大,吸干他的精力,压迫着他,直到阿托昆博形容枯槁、臣服在它的阴影底下为止。阿托昆博走访那些客气却对他的来意感到困惑的出版商,也在复旦的俱乐部里,跟恰巧坐在对面的人讨论他的小说……
现在,阿托昆博多了个兴趣爱好------正在和赫本谈恋爱,他认为这将有助于写作,这也是使命然之。他知道,过去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和朋友都是上等人。从十三岁起,就有许多男孩和她密切来往;十五岁时,她就开始到处参加舞会,接着就是大学;在十七岁前,每个男孩的地位是相同的,没有一个人是特别的,然后,她开始挑选他们。
他知道有关她的行为作派和绯闻传开来已经有几年了,加起来也许不止二十个,那些男人也许还在念大学,有些则刚毕业,每个人平均约维持几个月,彼此的吸引力都很短暂。
那些男人,她让他们痛苦。当中只有一个保全了点尊严,他叫姜戈,当时还只是个“青头仔”,他顶着虚荣的光环向赫本出击后,翌日,便和父亲出发前往火星人类基地了,因为他家族的骄傲令他别无选择。至于其他人则都被折磨得很可怜。他们对她何时会感到厌倦,似乎都一无所知,而她也极少刻意表现出冷淡的模样。他们仍会继续联系她,设法和她见面,追着她在城里到处跑。有些人会目光含泪地说他永远无法忘记赫本……现在,这些人中至少有几个已经结了婚,但只要一提到赫本,他们就好像被击中致命伤一样。至今,还有一位巴乔先生每个礼拜都来拜访,送花给她。
想象那个场面,年轻的男人们像困在笼中的老虎,他们进出大厅,彼此擦身而过时皆怒目相视。没经验的年轻人打电话给她,最后都落得伤心绝望。年轻的她在“雄性动物”中引起骚动……
赫本则在不断回归的现在,重复经历眼泪和欢笑、失恋和热恋、记得和忘记,一次次重新开始跟下一个男人约会爱爱。她一直保持在那样的状态,似乎永远也不会改变,没有什么事会伤害她、改变她。现在,她的习惯并未改变太多,依然跳舞,依然跟过去一样有许多约会,但是约会的本质却相当不同。先前是基于一种虚荣,是她自己的炫耀心态在作祟,想想看,她可是波士顿最有名、最多追求者的年轻美女,她以此为生,享受自己被众人围绕的感觉,与最有身价的男人单独约会,从别的女孩的强烈嫉妒中得到乐趣,欣赏那些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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