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里还死死拽着件内衣,只觉无比尴尬。
夜斯鸣也没想到她藏得是件粉色的女性内衣,脸色微微一凝。
慕梦凡气不过地干脆将整件内衣抖开,说:“我都说了是私人用品,你非不信。你想看就看个够吧!”
“收起来。”夜斯鸣命令道。
韩东阳放下手里的文件,恨不得捂住眼睛,忙说:“夜总,我什么都没看到。”立刻转身走了。
他让她收着,她偏不收,还故意走近他,在他眼前抖了抖,说:“干什么像抓贼似地盯着我?这里除了我都是大男人,我想拿件内衣换洗,只能偷偷地躲着拿啊!”
夜斯鸣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内衣,道:“够了。你是不是还想挂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
“还我!”
夜斯鸣扔给她说:“自己收好,幼稚。”
“谁幼稚了,是你不信我……”
“我是说这颜色特别幼稚,你几岁了,还穿这么幼稚的颜色。”夜斯鸣不屑道。
慕梦凡将内衣放进衣柜,看向他道:“要你管。”却见他已拿起一份文件,靠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她这才真的镇定下来,还好她在关上行李箱时随手拿了件内衣,才逃过他的疑心,没让他发现什么。
他要开始处理他的公事,她也出了这屋,去忙她自己的事。
夜斯鸣懒得再去管她做什么,反正有四个保镖盯着,量她也脱离不了他的掌控。
除了宋绍清外,还有什么楚城哥哥,或许还有他不知道的别人。
这个女人到底有过多少男人,他强制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专注处理公事。
眼看韩东阳带来的文件都要看完了,该签得字也签了,正想起来活动活动。
一抬头就看到韩东阳端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闻到那股子味就知道又是慕梦凡煎得草药,不想喝地说:“拿出去让她自己喝,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喝药。”
“夫人说……”韩东阳一开口就发现他的目光里透着危险,可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说,“您咽炎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还需要再喝两副汤碗巩固,才不会轻易复发。”
夜斯鸣问他,“你不是从渭城带来了不少药吗?告诉她,我不用再喝她熬得药了。”
“好,我这就去转告夫人。”他说着放下手里的碗和麦芽糖,赶紧转身走了。
一出房间,韩东阳就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们这又吵架了吗?
他一早赶回来时,还听老赵说,夜总和夫人昨晚睡在同一间房里,一早又一同出门了,以为他们已经没事了。
可他看夜总和夫人在一起时还是冷冰冰的,没一点好转的迹象。
他们这样的夫妻关系让他实在看不明白,到底是仇人还是冤家,反正夹在他们中间就跟踩在地雷上横跳似的,真是让人提心吊胆。
夜斯鸣见韩东阳人走了,却把汤药留下了,心烦地端起那碗就打算倒掉。
可他想到她煎药时的辛苦,不忍浪费了这汤药,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
夜斯鸣看了眼小盘里的麦芽糖,发现喝多了这种草药,也不觉得有多苦,但还是吃了颗麦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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