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日姑娘疼得厉害。”
秦桑沉默了,又把了把脉,却发现还是没什么问题。
她替她全面检查了一下,也就没什么问题,按理说,江蓁蓁应该吃嘛嘛香,身体好得很。
可江蓁蓁的脸色,却又确实惨白得厉害。
不像是一点问题没有。
秦桑皱眉,又检查了一下她的丹田,发现气息很乱。
她没敢直接下针,而是在一旁守着,直到江蓁蓁醒了,才开始询问病情。
“别听小柔胡说,昨夜我只是想到些伤心的事情,所以很难过而已,并非心口疼。”她说道,“所以没什么大碍。”
见她不愿说实话,小柔也没有拆穿她,只是笑道:“原来如此,昨夜姑娘可吓坏奴婢了。”
听到这话,秦桑才放心下来,只是还是觉得她面色不太对:“真的只是难过而已?”
“嗯,我骗你做什么?”
秦桑点头:“刚才我替你把了把脉,发现你前些日子受了伤,气血还没补回来,我给你开些补药,吃半把个月就能痊愈了。”
“好。”江蓁蓁穿好衣裳,请她留下吃饭,“你今日可要问诊?”
秦桑笑:“暂时没有。”
皇城瞧不上女大夫。
虽然她医术很好,在圈子里颇有盛名,即使如此,那些病人若非病入膏肓,若非其他男大夫治不了,若非万不得已,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基本不会找到她头上。
所以,有时候她很忙,但大多时候,都很清闲。
“甚好,那你今日就留下来吃饭吧。”江蓁蓁洗漱完后,牵着她去用膳,“对了,你骑过马吗?”
“骑马?”秦桑一愣,“没有。”
现代没机会接触马,而她到古代也没多久,四处采药给人治病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学骑马?
再说,先前也买不起马。
现在买得起马了,又没心思去学。
“不若我教你骑马吧?”
“诶?”
不等秦桑反应,刚吃完饭,就被江蓁蓁拉着去了马场。
“挑一匹吧,你初学,尽量挑一匹温顺的。”
秦桑站在马棚前,陷入沉思。
温顺?
啊这,每一匹看上去都凶恶极了。
哪儿有温顺的?
她挑了许久,都没能挑出来。
“我不知道……”
刚想拜托江蓁蓁替她选,一回头,就见江蓁蓁已经坐在马上,一手执鞭子,一手牵着绳,正在草坪上驰骋,英姿飒爽。
秦桑顿在原地。
她总觉得,这一幕很眼熟。
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到过。
“还没选好吗?”
“我不会选。”秦桑老实说道,“你能不能帮我选。”
江蓁蓁随手指了一匹马:“就那匹吧。”
秦桑听话地把马牵了出来,在小厮的帮助下,艰难坐到了马背上。
下一秒,她就被马蹄踹下了马。
摔了个狗吃屎。
一双手朝她伸了出来:“让你选你就选,真是不知道人心险恶啊。”
秦桑抬头,只见那姑娘逆光站着,眉眼带笑。
恍惚间,她又看到了那个‘师父’。
‘师父’哈哈大笑,双手叉腰:“你呀你,笨死了,让你选你就选,真是不知道人心险恶啊,这就是师父教给你的第一个道理,以后,谁都不能信,知道了吗?”
“包括师父?”
“嗯,包括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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