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心将军则瘫坐在椅子上,抱头大哭,那可怎么办?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呀!心蕊如果远嫁了,我后半辈子可怎么活呀!她如果嫁到魔族再受到什么委屈,我怎么给他娘交代啊!
我从没见到老头儿这么痛苦过,一时不知道搞说什么好。这老头的脾气跟我爹很是一类,但在心蕊身上,他却脆弱得连豆芽都不如。
我压下砰砰乱跳的心思,先是微微向着心将军施了一个礼,然后慎重道,心将军,这不是我刚拿到妖后的委任状么,我是送亲使,自然对这事有绝对的发言权,再说了,花妖一族的招亲令是我发的,自然这筛选工作是我来做,到了选秀的那一天,把心蕊给淘汰了,不就好了?
老头儿像是夏日的雷雨,说停就停了哭,抬头巴巴望着我,喜上眉梢道,嗳,对呀!世子殿下诗送亲使,当然对谁能被送去妖庭那边有绝对的发言权,把心蕊给淘汰了不就好了!?
嗯。
我点了点头,继续趁热打铁道,实话说,我拿到妖后的圣旨的时候新锐是看过的,我当时就吓了一跳,她的小心思我当时就看穿了……
我这一说不要紧,老头儿又跳起来一把抓住我紧张起来,我……我就知道,她看过了妖后的圣旨!就知道,她看过了妖后的圣旨!那你当时怎么说的,为什么那时候好像没事?心蕊现在却这样了?
我一把把他按回椅子里,道,别急么!心叔。我还没说完呢。
你快说!你快说!他的眼睛里面尽写着“要命”。
我淡笑道,心里在疯狂思索怎么解这个难题。如果我没记错,心蕊当时在心里埋了两件事,一个是她自己说的“可是这花妖一族里面除了葱哥,我看不上任何一个中意的”,另一个便是相应和亲令,嫁给幽冥魔君。这两件事能在一个心里装下,说明他们的重量是均等的,碰到这种事情,如果要避免第二种结果,那么用第一种诱惑的重量压制过第二种诱惑的重量自然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难道我要当着心将军和我爹的面说出来心蕊喜欢我?或者说我要娶心蕊?
我可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的!
乖乖,这叫我怎么说的出口?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我那个“知儿莫若母”的阿娘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就在这时在偏殿门口笑道,心将军也太迟钝了,难道这么久了还没看出来,我家葱儿早就看上了你家心蕊,你家心蕊也早就看上了我家葱儿!?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天上响了一声雷。抬头看时,门外却是艳阳高照。
而我娘则一边走进来,一边如同村里的老大妈一样继续道,为了你家这丫头啊,我家葱儿都宁愿变成一头驴了,人族那边有句话说是“男女授受不亲”,这两小辈都这样了,我们再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岂不是辜负了一桩上好的姻缘?
我……我的娘……啊。我心里五味杂陈,嘴巴却变得笨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分辨。我说我变了驴被心蕊骑着去集市那可是我自己亲口告诉我娘和我爹他们的。当日我爹还和心将军去狂饮了一顿酒,这事完全在他们三个人身上对上了隼!
不,所有的事情全部在相关的人身上对上了隼。
我一急,头一晕,栽倒在地。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