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睁开“鉴妖真睛”仔细看去,果然是“十大邪神”之一的七郎附体在武友义身上。战智湛心中喜慰,举杯笑道:“酒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思量。犹嫌小户长先醒,不得多时住醉乡。延嗣兄别来无恙,想杀兄弟了!延嗣兄请!”
“又见到智湛兄了,小弟高兴得很!智湛兄请!”七郎来不及客套,端起面前武友义的酒盅,一饮而尽。七郎眯着环眼,吧嗒吧嗒嘴儿,连连点头赞道:“好酒!好酒!”
战智湛喝干酒盅中的酒之后,笑着说道:“没想到兄弟二哥武友义这种煞气甚重的人,延嗣兄也说附体就能附体。呵呵……延嗣兄法力高强,兄弟佩服之至!”
七郎把酱牛肉吞进肚子中,满脸通红的说道:“智湛兄二哥武友义的元神‘赐福镇宅圣君’十分强大,小弟本来难以近身。偏偏小弟见了智湛兄极想和智湛兄推杯换盏,一叙别来之情。幸亏罗浮山山主,南方鬼帝杜子仁杜大人在此经过。杜大人经不住小弟的哀求,这才施展广大无边法力,出手骗得武友义的元神‘赐福镇宅圣君’昏昏睡去。小弟这才得便鸠占鹊巢,附体在武友义身上,与智湛兄一叙衷肠,饮酒作乐。呵呵……不当礽子!不当礽子!”
七郎说罢,看了一眼装龙滨酒的塑料桶,“吱喽”一声喝干了酒盅中的酒,夹起两片酱牛肉,擦干净当做吃碟的小碗,把牛肉放进嘴里,提起塑料桶,“咚”、“咚”、“咚”,把小碗倒满了龙滨酒。七郎把牛肉吞进肚子,端起小碗笑嘻嘻的对战智湛说道:“呵呵……智湛兄勿笑,小弟前世戎马倥偬,久在军营之中,习惯了大碗酒大块肉儿。”七郎又看了一眼酒盅,有些尴尬的笑道:“这种鸡腚眼儿小盅,小弟视之如同鸡肋。哈哈……”
战智湛强忍住笑,伸手让了让,说道:“兄弟不敢!延嗣兄请随意!兄弟之所以和延嗣兄一见如故,皆因延嗣兄实乃性情中人。延嗣兄不必客气,尽管随意好了!”
“智湛兄真是小弟知己!”七郎咧着大嘴笑了笑,端起酒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干。
战智湛陪着七郎喝干了一盅龙滨酒,叨了一筷子扒羊肉条放到嘴里,说道:“延嗣兄,前些日子延嗣兄托培公兄捎来一句口信儿,说是延嗣兄正在查察一件很要紧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还和兄弟大有关系。看延嗣兄今日得闲,想必是这件事查察的有些头绪了吧?”
七郎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中,皱着眉头说道:“早呢,哪里有什么头绪,只是这件事儿甚为蹊跷!那天偶遇刑天仙兄告知小弟,小弟前世的冤家重现于世,恐不利于小弟和智湛兄之后,小弟遍查幽冥界,可惜均不得要领。小弟无能,只好厚着脸皮去问翠云宫好友通灵神兽尊者。没想到,通灵神兽尊者笑而不答,只说‘甚好’!‘甚好’!唉……急死小弟了!”
七郎前世最大的冤家?莫非是北宋大奸臣潘仁美?潘仁美公报私仇,曾经乱箭射死七郎,不是最大的冤家吗?难道是潘仁美这个大奸臣转世投胎来到了人世间?潘仁美转世投胎,不知又想害死哪些忠臣良将。潘仁美是七郎前世最大的冤家,仇怨难解,和老子可风马牛不相及,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呀。潘仁美不利于七郎有情可原,凭啥和老子还过不去呢?战智湛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猜测七郎所说的“冤家”是谁。
忽然,战智湛又觉得可惜。七郎所说的“通灵神兽尊者”,就是九华山地藏菩萨经案下伏着的神兽谛听。谛听若伏在地下,一霎时,就会照鉴四大部洲、山川社稷、洞天福地之间,三界六道众生的善恶。只要谛听愿意,一个小小的“冤家”是谁,顷刻之间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想到这里,战智湛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培公兄因向兄弟泄露天机,被埠头城隍庙北冥侯发配到罗酆山‘诸恶狱’去做苦工了。若仍在此处,定可为咱们兄弟解惑。”
七郎十分奇怪的望着战智湛,摇了摇大脑袋说道:“智湛兄真的认定乔十八那厮已经被北冥侯发配到罗酆山‘诸恶狱’去做苦工了吗?智湛兄这是听谁说的?”
见战智湛十分惭愧的点了点头,七郎强忍住笑,转过脸去环眼一瞪,冲着窗外嚷道:“乔十八,你没听见智湛兄担心你被北冥侯发配到罗酆山‘诸恶狱’去做苦工吗?你个鬼鬼祟祟的鬼东西休要推聋作哑,还不滚进来?非得等咱家出去把你薅进来不成吗?”
战智湛一愣之际,忽觉一阵阴风刮过,乔十八飘飘然出现在他和七郎面前。乔十八向七郎深施一礼说道:“上仙和智湛兄在此饮酒作乐,小的不蒙召唤不敢现身,请上仙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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