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刘寡妇的家门前,他照样为刘寡妇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梦境,射入刘寡妇的梦里。
刘寡妇看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看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看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
刘寡妇美眸圆睁,脸上尽是痴色。
生活中经历的种种苦难,似乎霎时间被治愈。
萧夜笑了笑,摇了摇头,向前走去。
他路过村长家门口时,并没有进入村长的梦境,更不想知道村长的现状。
他向前走去,选择另一个巷口进入。这个巷子通向村南,是其他几户人家。
他之所以选择这条巷子,大概还是为钱而愁。
他现在又变成了漫无目的,漫无目的的游荡。
钱,两天的期限,在这个穷山村属实难搞啊!
你看那掩映在夜色中的破旧瓦房,有几个是有钱人家。
突然一个红砖大瓦房映入萧夜的视线,突兀在夜色中,好是气派。
那是谁家的房子?
萧夜不禁一声疑问。
突然他眉头皱了下,那不是村中暴发户的家吗!
和自己父母一起在外打工,他赚了大钱回家盖了新房娶了娇娘,而自己的父母却命丧工地。
这个人就是寒大山。
去看看他梦里有什么!
萧夜来了兴趣,他走到寒大山家的瓦房前,站在高耸的屋檐下,闭下双目,精神力集中,渗透向寒大山的梦境。
那是一处工地,工地上矗立着一栋栋没有建好的楼房,钢筋、铁管竖立。
工地上来来往往着身影,有推小车的、有搅拌水泥的、有扛钢管的、有搬砖的……
一片忙碌的场景,个个汗流浃背,干的热火朝天。
“萧峰,喝点水吧,天太热啦!”
这时,一个妇女手提一壶水向一个男子走去。
萧夜看到,立刻激动了起来。
那个妇女是他的妈妈,那个男子是他的父亲。
妇女长的小巧娇弱,男子长的高大如山。
男子名萧峰,正扛着数根钢管,他停下了脚步,看向妇女,“小娇,不用,你喝吧!”说着,他伸手推向递过来的水壶。
妇女名毕啊娇,萧峰总是亲昵叫她小娇。
“先休息休息吧,别光顾着干了,钱哪有挣完的时候!”毕啊娇嗔了句。
“哎,我们养羊赔了那么多钱,儿子又大了,正是用钱的时候,能多挣个钱就多挣个,将来儿子娶媳妇,也好办的风光些。”萧峰说道,眼里流露出希冀的光。
“那也不能累着了,累着了,怎么办?”毕啊娇拿起毛巾为萧峰细心的擦拭额头汗水。
“呵呵,没关系,一想到那个大个儿子,我就开心,转眼都长那么高了,累就累点吧,将来总不能苦了他,让他和我们一样受罪!”萧峰说道:“你想儿子吗?”
“想,当然想了,每天都想!”毕啊娇的眼神突然变的恍惚,似乎真的在想他的儿子。她的面上也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想就对了,再干一个星期,我们就回家了,给儿子买几斤红烧肉,儿子最爱吃了,他正好休假在家!”萧峰说道。
“嗯嗯,再给他买一身新衣服,买一件帅气的,穿上肯定是个阳光帅气大小伙子!”毕啊娇眼里流露着兴奋。
“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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