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们如今可还安好?他们又身在何处?这么多年把自己扔在这深山村子里不闻不问?难道他们果真已经遇害?”
姬却非怔怔地思考着,只觉得自己有些茫然无措。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点消息,但又是坏消息!
姬却非静静地瘫坐在床榻上,全无睡意,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不觉间天已大亮……
在浑浑噩噩之中,姬却非恍惚地度过了好几天,一连串的疑惑始终在姬却非脑里徘徊,却始终没有答案,愁容紧锁。
姬却非的异样神情,周玄看在眼里。
“非儿,以前你心情不好时,最多一日便没事了,你最近怎么了?一连几日都心事重重,情绪甚为低落的样子。”周玄不无奇怪地询问道。
“周先生,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姬却非没有正面回复,他不想回答,也没有心情回答,只是岔开话题反问道:“对了周先生,周大哥他走了这么多年,毫无音讯,你不担心么?”
姬却非所说的“周大哥”,是周玄先生离家多年的儿子。原来他除了相依为命的周婶之外,还有一位独子。
十年前,化名“柳七郎”的柳青亭将土匪打跑之后,周玄之子便对柳青亭的高超武功甚为敬佩,痴缠着要学武,柳青亭无奈之下便教了几招。柳青亭离开后不久,周玄之子便想着要跟这位柳大侠一样,外出闯荡,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只是他出走这么多年,却一直不曾回来,至今也无半点消息。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才不管他呢,他自己选的路,与我无关……哼……”周玄或许是没想到姬却非突然这么反问,愣了一下之后,口中蹦出几个字,然后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开了。
周玄先生显然是在生他儿子的气,出走近十年,杳无音信,焉能不气?!
旁边的周婶走到姬却非面前,安慰道:“你周先生就是嘴硬,哪有父母不惦念儿女的,别听他瞎说。你也好好地照顾自己,别让你柳叔担心,知道么?”
说完,转身又跟周玄先生唠叨了起来。一直以来,周婶的唠叨,都会让周玄先生显得有点无奈又有点狼狈,样子倒是有些滑稽。
……
入夜后,姬却非仍然心情烦闷,又彷徨来到柳青亭房间,捧着那封信发呆。
许久之后,才稍稍自我安慰道:想那么多又有何用?还是等柳叔回来再问他吧!
姬却非放下信,眼神瞥到那本《归藏真经》,内心又想道:柳叔这半本残书到底是从何得来,竟然与信一起藏得如此严密?!而且里面的归藏心法,看似极为高深的样子,不知……
想到这里,姬却非不由地打开了《归藏真经》,翻到归藏心法那一页,又开始研读起来。
读着读着,便被它的内容吸引,情不自禁地,便跟着里面的心法口诀练习了起来。
虽然之前柳青亭教过一些运气法门,但那都只是最基本的皮毛而已,对姬却非来说,也懒得经常练习。而这个归藏心法却全然不同,有一种极其特别的吸引力。
姬却非刚开始练了不久,便觉得小腹丹田处有股暖意,不自觉地被其牵引着,一练便停不下来。
只是这归藏心法晦涩难懂,姬却非不免练得有些吃力,进展非常慢。不过虽然进展慢,但练了几个时辰之后,姬却非感觉体内经脉比之前舒畅了许多,四肢也比练习之前更加有劲。姬却非心里暗喜,这个心法秘籍果然非同一般。
练着练着,天色已微微亮起,姬却非收起《归藏真经》,抓紧睡了一觉。由于体内经脉舒畅,她一改前几日的夜不能寐,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
姬却非从“归藏心法”里尝到了甜头,这之后的连续半个多月,姬却非每日晚上练功,白天在学堂读书,空暇时帮周玄周婶干些力气活。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读书时不再打瞌睡了,干活时也感觉比以往轻松许多。姬却非明白,这都是归藏心法起到的作用。
周玄周婶只以为姬却非心情变得正常了,便放心了许多,没再过问。
但是这套心法练了足足半个月,第一层仍未练完。
这天晚上,姬却非照常练习着心法,练了三个时辰后,却突然感觉小腹丹田开始阵痛,然后经脉气血开始翻涌,真气乱窜,随后胸口膻中穴也隐隐作痛。
姬却非用尽办法,都无法控制!
姬却非有些心慌,开始浑身冒汗,片刻之后,只觉一股气血从胸口涌向喉咙。“啊”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姬却非头晕目眩,瞬间昏倒在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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