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了,还有不开眼的个别人,自然受到了相应惩罚。
对于这些现象,有人拍手称快,有人摇头叹息,有人深以为然,有人不以为意,还有人看做是赵林然的把柄。苟于勤就属于后者。
经过几日不间断的侦探,苟于勤整理了一堆材料,拍照发给县长。
但他收到的回复却是:【惩罚措施已在政府备案,罚款帐户经批准设立,不存在私设小金库现象。】
靠,搞了这么多天,到头来白忙了一场,这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
苟于勤不禁气馁。
不过半小时后又收到消息:【警惕性不错,继续发扬。】
苟于勤顿时犹如补满气的尿泡一样,转眼鼓鼓胀胀,牛皮哄哄,干劲十足。
赵林然自是不会专盯这些魑魅魍魉,但很注重情况反馈,多渠道收集着信息。
这天,赵林然叫住顾直,问:“‘两节’严查已进行两周,刚开始你反馈了不少情况,近一周怎么什么都没讲?”
“该讲的都讲了,人们大都拍手叫好,说是安全生产重于泰山,利国利民利家。”顾直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赵林然板起了面孔:“顾直,记得刚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讲,我要的是通报实情的助手,不是阿谀奉承的马屁精。今天如果你藏着掖着,以后就不要再讲了。”
看到领导这个神情,顾直脸上不由变色,赶忙说道:“县长,我没藏着掖着,更没阿谀奉承,大多数人真的这么看。只有个别人,纯属歪曲理解,胡说八道,当不得真。”
赵林然没有应声,而是低头写划起来。
注意到这个情况,顾直不敢再磨蹭,急忙又说:“也有人讲惩罚太狠,罚款太多,说,说您是‘赵阎王’。”
听到微不可闻的三个字,赵林然先是一愣,随即仰天大笑:“哈哈哈,阎王好啊,阎王专治恶鬼,不吓好人,恶人才怕阎王。阎王是恶人的克星,我愿做这个克星,尽量克住好人不变恶、恶人少作恶。”
眼见赵县长真没生气,顾直心头一松,也不禁后悔自己自作聪明。
“还有吗?”赵林然追问。
顾直认真回复:“没了,这次真没了,我的消息来源就那几条,该问的都问过了。”
“是吗?比如离职的老矿工,就没什么看法?”赵林然又问。
顾直稍稍一楞,明白过来,赶忙回应:“上周末我去首都,我爸问起我的工作,我跟他提了这事,他当时一直点头说‘防患于未燃,不错’,别得好像就没有了。”
“再想想,真的没有,还是你没细说?”
“要说有的话,就是后来我爸喝上头了,临睡前嘟囔了一句‘只怕阳奉阴违呀’,不知是不是指这事,我当时只以为是他的醉话。”
赵林然点指对方,语带敲打:“你呀,敏感性有待提高,绝对有阳奉阴违的,还是老矿工有经验。这么的,晚上九点,府后街广场等我,咱们杀他个回马枪,就去今天上午刚去的地方。”
“是。”顾直眼闪希冀,早就盼着这种场景了,“要不要知会煤炭局陈局?”
“不,仅限你我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保险。”赵林然说过之后,又补充,“宣剑也由你通知。”
“是。”顾直再次应答之后,退了出去。
赵林然望着窗外方向,眼中闪过冷厉,口中喃喃自语:“最好别耍花活,否则绝对扎你们几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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