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想到这一层,傅红寒笑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对面苟于勤听不到回应,马上又急急表态:“县长,我那天是无心的,主要是外面都那么说。只要您能原谅,我可以亲自上门赔罪,甘愿给您当牛做马。”
“组织的人不讲究拉帮结派,你也无需为我个人做什么,重要的是为组织好好工作,对上级认真负责,不得推诿扯皮,不得欺骗隐瞒。”傅红寒打着官腔,但却话里有话。
苟于勤稍一迟疑,马上表态:“身为县长下属,小苟绝不敢隐瞒,更不敢欺骗,一定如实高效汇报工作,恳请县长教导指正。”
“今天我不表态原谅与否,一切看你表现。”傅红寒道。
苟于勤继续表态:“是。谢谢县长,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绝不向他人提起此事。”
“先这样吧。”傅红寒不再多说,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另一端,听着耳中传来的忙音,苟于勤激动地一跳大高,心头的压抑顿时烟消云散。
那天刚接电话的时候,苟于勤一开始没注意,后来又以为是赵林然。直到前几天看本地新闻,才意识到是县长傅红寒声音,当时差点没吓死。
于陆抢了本应是自己的位置,自己和于陆势同水火,赵林然指定也恨死了自己,现在又把县长得罪了,这可如何是好?
县长都能给副县长穿小鞋,收拾自己还不跟踩死蚂蚁似的?
经过连续几日冥思苦想,苟于勤决定冒险一搏——向县长主动道歉。
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虽然县长没彻底点透,但意思已经很明确,只要自己及时向他传递有价值消息,机会就有了。
从此我就做县长的“专职情报员”,一定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苟于勤紧握右拳,眼里满是坚定,脑中充满无限遐想。
傅红寒自是没这么多心理活动,虽然苟于勤有投靠意向,但还要看其忠诚度与能力,自己不需要反骨仔和废物。
结束通话后,他的思绪很快回到先前,梳理着班子里可利用的人。
鲍大忠不行,太愚直,认死理,不可能为自己所用。
邓兴民坐地户、老好人、墙头草,不会轻易靠拢,也不易建立忠诚度。
严清正过于正直,绝不会和谁过从亲密,根本不能同化。
魏红颜适合发展成同床好友,共谋大事不行,女流之辈,头发长见识短。
尤胜海和赵林然同属许援疆系,想也不要想,何况并没真正进班子。
要说最合适的只有王伯举,他不但和赵林然有旧仇,也向自己表达过靠拢意思,只不过当时没看上对方,这才错失了机会。
对,就是他。不过以自己目前处境,还不具备收为属下的条件,倒是可以从合作结盟起步。
傅红寒拿定主意,又思谋了一通,拨打了王伯举电话。
“嘟……嘟……”
回铃音响了好几声,没人接听,再打一遍还是如此。
靠,难道老小子也不行吗?在有意拒绝我?
傅红寒不由得气馁,也有些着急:奶奶的,要不要再打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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