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本职工作。
傅红寒还知道,后来民俗博览会的时候,柯大海是组委会办公室执行主任,没少被赵林然戏弄,赵林然根本就没有基本的尊重。
所以得知要和柯大海搭班子,傅红寒并不排斥,也没故意找茬。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傅红寒又特意做了番调查,发现柯大海与赵林然有“旧仇”,否则很可能已经升任正厅了。
有这样的大仇在,只有穿小鞋打压的份,哪有联合的可能?傅红寒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但事实呢?名单上的六十多人中,光是赵林然分管范围的就占了将近三成。
他们怎么会联合呢?为什么呀?借用许援疆人脉?你柯大海好歹是省政府混过的,还用借副厅级的光?难道两人有断背之交?
傅红寒就是想破脑袋,也根本想不出来,不知道柯大海是搭错了哪根筋。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只需要反击就是。
你不仁别怪老子不义。
傅红寒脑筋急转,一个个主意接连转换。有泼脏法、诬陷法、离间法等等,可谓五花八门。
到底用哪一条?还是直接来复合型?
正这时,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傅红寒收起脸上阴狠,换了恭敬神色:“老师好!”
“傅少客气了!喊我老张就行,叫张子房也可以。”对面笑着道。
傅红寒一本正经地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没有老师教导,就没有鲲鹏今日从政之路,鲲鹏一日不敢忘记。”
“客气了,客气了。”张子房嘴上客气,心里很是受用。
然后问道:“那小子老实了吧?”
“上次多亏您的高招,我已经用诸多工作套牢了他,让他分身乏术。而且那些部门全都缺编严重,管理层断层,即使他累出屁来,也难做周全。”
傅红寒说到这里,语气一转,“谁知他和柯大海沆瀣一气,直接安插了十七名正、副科亲信,一下子解决了用人荒,还收买了人心,拉起了团伙。”
“你身为副书记,完全有话语权,怎么能听之任之呢?”张子房很是无语。
“老师是这样的,柯大海用了障眼法。他先是……”傅红寒简单讲说了整个过程。
张子房长长地“哦”了一声:“作法是挺无耻的,可并未明显违背程序,而只是打了擦边,显然经过了特别谋划。不愧在省里待过,还是有些道道的。那么你将如何应对?”
“我……”傅红寒迟疑了一下,没有讲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法子,而是说了个另外的手段,“我打算找个理由,重新分一下工,把分给他那些再拿回来。只要换了分管领导,即使是他提拔的人,也大多会反水,个别死硬派可以拿掉。”
“不,这是下下策,不但会给人朝令夕改、反复无常的印象,也不容易服众,对你声誉影响不好。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将计就计便可。”张子房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低得只有电话两端的人才能听清。
“好,老师果然高人。”傅红寒听完计谋,大呼高人,阴郁心情一扫而光,反而多了见证精彩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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