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只要是组织的人,都有义务关注,组织部长更不用说了。”
苗笑玉也来了劲:“既然是组织的人,就更该守正固心,而不是像某些人……”
傅红寒嗤笑着打断:“某些人,个别人,到底是什么人?打哑谜有什么意思?痛快地说出来不就得了?”
“这,这个……”苗笑玉支吾着,没有说下去,而是偷看尤金豹脸色。
“大伙都看看吧。”尤金豹以眼神示意。
苗笑玉立即捧起信封,一沓沓递了出去,大多数人都接了。但冯贺茹没伸手,她要保持县委书记的矜持,也是表达被慢待的不满。
“政法委书记私自调用警力,无端查封我矿山……”傅红寒叨咕起了纸页内容。
苗笑玉跟着出声:“指使警局政委,到常兴宝业抓人……”
傅红寒又换了一封信件:“常委副县长包庇秘书,妨碍执行公务……”
“给秘书私藏作案工具,常委副县长的作派严重违背工作职责,违反组织原则,是极其错误、极其可耻……”苗笑玉正读得起劲,却发现傅红寒忽然停声了,不禁有些尴尬。
而作为整蛊者,傅红寒却正满脸笑意,分明在看苗笑玉和赵林然的笑话。
但与苗笑玉不同,赵林然不但没有任何尴尬,反而满面喜色,看得津津有味,好像上面内容不是说自己似的。
不过他却偷偷发了条消息出去:【小陆,带兔哥到县委顶楼会议室,需要他揭发常宝,算他戴罪立功。“
真是活宝。
人们注意到赵林然和傅红寒表情,真不知如何评价,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过了一会儿,尤金豹才意识到氛围不对。本来应该有人反驳,继而已方迎战,这才能把对手掀翻,现在全都看得入神、专注,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到这里,尤金豹直接点名:“王伯举书记、赵林然副县长,你们就没什么可说得吗?”
“这个,这,其实吧,是有原因的,主要是……”王伯举吭吭哧哧,语无伦次,显然很是难受。
“赵副县长,你呢?”尤金豹再次催促。
赵林然吧咂着嘴道:“要说矿上反应被抓这还合乎情理,可热心人竟然指控常委副县长包庇属下,他们是从哪看到的?”
“怎么反应我就合情合理了?我那是被蒙蔽、受蛊惑,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王伯举趁着回呛,辩解道。
怎么个情况?听到王伯举的话,人们都糊涂了:他应该反驳才对,怎么倒像是承认指控并道歉呢?
尤金豹也回怼着:“赵副县长,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做了什么,自有千万双眼睛盯着。”
赵林然“哦”了一声,好像明悟了一般:“有眼睛盯着?县政府安插了眼线?这倒有可能。否则这口吻真像是圈内人胡编的。”
听到“胡编”这个词,好多人都神色精彩起来。
严清正忍不住暗叹:咋还这么不成熟?何必呈口舌之利呢,化解危机才是正题呀。
尤金豹则被讽得脸上变色:“赵副县长,现在我以县委副书记、政府县长身份命令你,端正态度,面对问题。”
“这可是县委常委会,县委副书记发命令?是否符合组织原则?”
赵林然此话一出,尤金豹、冯贺茹全都神色难堪。
尤金豹被扣了大帽子,却不能直接回呛,自是非常难受。
冯贺茹则因被越权而愤怒,也对赵林然撕掉遮羞布不满。
“咣当”,
正这时,屋门大开,一个人怒冲冲闯了进来:“书记、县长,打扰一下,我在执行公务。赵副县长,你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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