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饮一盏。
叹气道:“端得愁煞人也!”
朱富心中愁闷,连喝了盏酒。
看着这满座生意,人声鼎沸,心里不觉又叹了几口气。
李云吃了一盏,也不再饮,朱富也不强求。
二人又说了一席话。
申时时分,酒店吃饭的人已去。
众伙计都松了口气。
李云起身离去!
“贤弟,我自有公事,晚间再来相聚,也说一些话!”
“感激师傅,小弟晚间多备上酒肉,如此多少也要喝点酒才好。”
李云想了想。
“也好,多少陪贤弟喝点,晚间再聚,告辞!”
说罢起身去了,朱富送在门外,有一些不舍!
“慢走,师傅。”
“勿送!”
朱富送走李云,回来看老婆在柜台数着银子,嬉笑眼开。
“你这婆娘好不经事,如此事情,如何不与我相商。”
朱富娘子也不气,笑道:“这二日来,赚的比半月还多。还别说,这伯伯手下伙计果然不一般,不仅厨艺好,还这么会做生意。“
“什么会做生意。”
“他们先做叫俺们试吃,又花了钱在县城找人四处张扬,这才一日,就赚了这么多。”
朱富心中烦闷。
“你这婆娘,懂得什么,娃娃也不见你看好,就胡乱安排。那三个人呢?我去问下?”
朱富娘子头也不抬,只顾把今日收入的钱财点来点去,忙的不亦乐乎。
“都在后院厨房呢?”
朱富起身去后寻人。
找来找去也看到那三人,再看马槽,马也不见。
突然,心中不安。
找来找去,不见孩子。
朱富停住脚,大喊一声:“不好!”
众人听了朱富大喊,都来后院。
朱富拨开众伙计,急忙奔去自己房间。
果见桌子上放着一个纸条。
“兄弟,收拾家伙,十里外,晚钟亭。兄朱贵。”
朱富瘫坐在椅子上,老婆和伙计听到声响也都来看。
朱富连道:“罢!罢!罢。”
老婆道:“当家的?”
朱富道:“关门,收拾家什,把马车,牛车装上贵重物品,走。”
大家不信自己的耳朵。
“掌柜的,这这是?”
朱富喝声大叫道:“还不去,都要死吗?”
老婆大哭起来。
“娃娃出去玩,还没有回来,我去找。”
朱富吼道:“不要找了,我都知道,速速收拾。”
众伙计都是心腹,看朱富眼神血红,青筋乱冒,都不敢问,各自去收拾包裹行李。
朱富老婆吓得六神无主,哭的凄惨。
朱富看了心疼,上前搂住道:“你别哭,娃儿刚被哥哥的那几个伙计带走了,咱们收拾行李,天黑就走。”
朱富老婆听了,哭的更惨。
“作孽,作孽!”
朱富只是紧紧抱着。
哭了半晌,朱富老婆挣扎起来。
“跟了你,何曾有几日安生日子。”
说完自去收拾钱财锦缎,都打栓在车上。
朱富深深一叹,看着这熟悉的酒店,心中疼惜,空荡荡的!
“可惜了,祖辈积累了这点家私,如今都舍了!”
说完也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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