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愁寒之夜,梁山之上,火光照耀,锣鼓通天,神鬼辟邪!
梁山又迎来了新的头领。
一路上,王伦执着阮小二的手并列在前,表达了这份殊荣。
作为草创之初,王伦知道这份艰难,更了解三阮对目前的梁山,有着弥足珍贵的意义。
八百里梁山,有了水军,无论守备还是进攻都有着战略意义。
更兼可以引领安排一部分渔民可以正常打鱼作息,回哺山寨日常之用。
王伦并无做作,走一路说一路,介绍梁山,介绍众位头领,介绍梁山大义,介绍关隘布防,介绍梁山后续大致的布局,颇有与君惺惺相惜,指点江山。
阮小二有此殊荣,阮氏兄弟喜笑颜开。
终于到了聚义厅,众位头领又客气一番,惺惺惜英雄,洒脱不羁。
王伦站在主位,众头领齐聚,一干心腹头目也在其中,心中豪情万丈。
“微薄王伦,本事低微,与众位兄弟落草聚义,承蒙不弃,敬重与我,添为寨主,日夜惶恐不安。今有阮氏兄弟,为情义入梁山,如虎添翼,梁山有此水军头领,无忧也。自此以后当为梁山大义,除暴安良,生死相托。”
阮小二道:“除暴安良、生死相托。”
王伦对众人又道:“三位兄弟上山,师兄仍坐第二把交椅,阮小二可坐第三把交椅。”
阮小二道:“恕阮小二不肯,哥哥虽爱护俺们兄弟,寸功未立,如何敢在众位好汉之前,阮氏兄弟只是村里打鱼为生渔夫,坐了这个位置,不是叫别人说哥哥不是。”
王伦心里高看了阮氏兄弟一眼。
阮氏兄弟武艺不弱,但此时更名声不显,自然阮小二不说,恐怕其他的头领心中也不服。
“阮氏三雄的本事他人不识,王伦如何不识,山寨的兄弟都是洒脱之人,今日都之言,都是众位兄弟提前商议许久,休要推脱。”
“俺们兄弟坐在末位,哥哥不答应,宁愿只做哥哥马前一小卒,绝不肯坐在几位兄弟之前。”
众人见阮氏三雄勇武有力,又知进退,心中的三分不情愿,也都烟消云散。
众人都上前劝说。
崔道成道:“二哥,你不知,咱们山上,那个不敬重哥哥,言听计从,哥哥在山上,说一不二。如今你不肯坐,不是叫哥哥难堪?”
阮小二心道:“他们如此相敬,俺么兄弟三人不枉此行,定当粉身碎骨,报答知遇之恩。”
“众位头领,如此相敬,二郎就应了吧。”
众人听时,只看三阮身后一众小头目之中,有个的年轻书生发话,那人生的眉清目秀,面白短须。
阮小二道:“学究,这”
王伦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书生,只见他气质非凡,眼神沉稳。
听阮小二叫这书生为“学究”,王伦心中咯噔一下,莫非这人是他。
王伦眼神冷厉,气质突变,二道眼神相撞,心思各异。
吴用看王伦眼神,有一瞬杀机,连忙低下头,不敢来看。
吴用心道:“这王伦眼神好霸道,难怪了。”
王伦心道:“这人心中已有了什么算计?”
吴用现在一文不名,加上落魄无为,在乡村教书度日,恐怕放在江湖中,也没几人知晓。
可王伦并这样认为,因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书生的本身真的太过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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