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破旧单薄衣服,浑身血肉如铁打铜铸一般。
这二人身材放在后世健身房,绝对生意火爆,女客户爆满!
“都闻最近五哥交了一个贵人,多来送酒送肉,不见其人。”
那婆婆问道:“可见五哥回来?”
那汉子,把箬笠上残雪都抖落,挂在院内树桩上。
“你们刚入了村,俺们跟随一路了,早叫人去镇上去寻五哥。我喊着二哥也来望一望这位大贵人。”
朱贵欲上前去回答,王伦伸手虚抬。
“石碣村阮氏三雄,威名远扬,见面胜似闻名。”
“贵客尊姓大名,也好叫俺们兄弟闻名传扬,无功受禄,俺们兄弟寝食难安。”
王伦看着这二位阮氏兄弟,心中敞亮,朗朗一躯,心中不免一叹。
原著阮氏兄弟的悲剧是已经注定的。
他们是地地道道的渔民,有勇武,可思想单纯,一心想出人头地,被吴用拉拢截取生辰纲,事发后上了梁山。
先是跟随晁盖,晁盖死后,宋江时代,水军李俊等人的加入,归属晁盖一派的三阮,又无城府,开始淡出了权力的中心,成为他人成功的垫脚石。
阮小二、阮小五战死沙场,只有阮小七善终,回到石碣村,赡养老母,打鱼生活。
不过阮氏三雄,有本事又穷又想出人头地的,很容易成为造反或者犯罪的拉拢对象,哪怕不是吴用,还会有更多其他想造反的人去拉拢。
正是应了一句,政府拉人叫征聘,犯罪拉人叫入伙,造反拉人叫挟裹。
“阮氏兄弟如雷贯耳,微贱之名不敢冒犯,小可在此间,开了酒楼,想要谈一笔长久生意,特来相会阮氏兄弟。”
阮小二道:“贵客不愿说出姓名,这生意如何得做?”
王伦哈哈大笑。
“二哥倒是爽直的人,且坐下一续,小可自带酒肉不知肯饮不?”
阮小七玩笑道:“如何饮不得,难道还怕你们下药,赚我们上山吗?”
王伦也笑道:“非我不愿,只怕你们不肯!”
阮小二、阮小七听到疑惑顿生,
二人对望一眼。
心道:“莫非这伙人真是新来的梁山泊的一伙人?”
王伦对朱贵点头。
朱贵并伙计就在庭院里,把好酒、肥鸡、鸭、牛肉等摆好,又支起炭火烤起一只肥羊。
王伦撕下半只鸡先给了那出垂涎已久的娃娃去吃。
那婆婆看着阵仗,叹了一口长气,领着娃娃先去里屋去忙活了!
王伦又安排朱贵带来的火夫,专门安排饭食和肉给那婆婆送去。
阮小二、阮小七生了疑心,欲言又止。
过不多久,门外一个壮汉兴高采烈的回来。
“五哥回来了。”
王伦看时,一个巨汉提一瓮酒,抱着一包食物。
“听闻有贵客,带了酒食”
只看屋前摆满了礼物、平地里摆满酒食,一只肥羊已经开始泛黄,滋滋的流油。
再看自己提着的东西,话语都吞在肚子里。
阮小七笑道:“五哥今日得彩了?也买了这么多酒肉。”
“七哥休说笑,输的精光,路上遇到李小三,借了二两银子应急,这几位客人?”
“这就怪了,五哥也不识得?”
王伦看那婆婆进来屋子,看这阮氏三雄端是英武非常,心痒难耐。
“今日小可喧宾夺主,酒食已好,这院内宽敞,一起坐下喝一杯?”
三人看着这阵仗,兀自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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