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归疑问,萧震见到毛文龙还是恭敬的行礼问候。
毛文龙看着萧震,说道:“确实是我大明的俊杰,萧都御使可是能干的很啊,刚到金州不过数月,就能大败代善,好儿郎也!就是奔走于内宦、权阉非男儿所为。”
萧震心里一万个尼玛,都说毛文龙性情刚烈、嫉恶如仇,但咱们第一次见面你这样来,那不是戳人心窝子吗,但也不好硬顶。
便说道:“毛帅真是耿介,萧某为起复之事,实为不得已之举,若不如此何来出镇辽南机遇。且某以为此事当论心不论迹。”
毛文龙也不再跟萧震纠结,哈哈一笑盖过,便说道:“你在金州练兵,听闻火器犀利,本帅此处亦有西洋教士数人,某学葡国言文,得其火器、军阵之法,甚为有益,不知你如何看待?”
萧震看着这个毛大帅,觉得历史真有意思,一个北方的边疆将帅,竟然有好几个葡萄牙教士做顾问,而且毛文龙还跟着学习葡萄牙语,这就超前太多了。
要不是知道后来袁崇焕杀他杀得太容易,萧震绝对以为毛大帅跟自己一样是个外来客。
放下心思,萧震答道:“毛帅,西夷火器此刻却确实是长于我大明,于战阵一道亦有精益之处,凡战无常事常行,自该是取长补短,为我所用为上。至于争论华夷之辩实属不智。”
毛文龙看看萧震后,说:“你当真是翰林庶吉士出身?当年老夫读书,经书讲义是一字不进,反而好兵书兵法。后弃文就武,也是从心而行,观你言行可不像士子翰林。”
萧震笑道:“我亦想诗书哥赋,画舫美姬。但建奴不许,奈何?只能练兵备战,何时灭了建奴,再做回翰林悠然林下不迟,眼下还是铁马冰河来的实在些。”
“倒是口气不小,灭了建奴,老夫都不敢大言,能稳住目前的局势就是大功,年轻人真是锐意进取啊,但建奴已然成势,不可小觑,速胜只是妄言罢了。”毛文龙倒是看得清楚。
两人又是一番交谈
最后萧震要告辞时,向毛文龙说道:“毛帅,东江镇不易,此番来带了些甲胄兵刃和火器火药想送与东江健儿,好为国杀虏。”
毛文龙沉吟片刻,道:“如此我东江却之不恭了,某为军资之事在这东江一镇之地多有商贸,辽东的山货、人参、皮货皆可贩运,早闻你从南洋来船颇多,回程可来皮岛装运北货,待南运发卖再与我东江算结如何?”
听完萧震还是忍不住问出了疑惑,问道:“大帅,某常听闻朝野多有指责大帅好财货索饷无度,虐待士卒之说,可某来东江观大帅甚为朴素,就是京中主事郎官之职也比大帅享受。敢问大帅钱财何去?某有疑虑还望大帅解惑。”
毛文龙长笑不止,最后叹道:“东江自某始建,连年征战不止,将士老幼都在东江诸岛上,军饷下发七折八扣,还剩多少?近二十万丁口老幼生活全在此处,又少田地,多少财货才够?”
“且此为战地,某只发口食于军卒,是为积蓄后劲,袁大人在时,粮兵无需多虑,如今不在,万一有变,我江东老幼如何过活?”
萧震听完,算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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