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砍杀,再用枪尖后的斧刃砸向甲士的脑袋,锋利的枪尖破不开重甲,可斧头的重击足以将他们砸晕或者砸死。
刚清空这段城墙的白甲兵,后续支援的兵卒到垛口边开始列阵。温特就看到左边的垛口的斧枪兵一个也没有了,两个满身血红的建奴白甲兵却是持刀却从甬道朝这边杀来,温特刚要让小队侧转迎敌。
却看到一个甲士从棱堡冲出,抬手一铳打翻一个甲兵,便跟另一个战在一处。
萧震一手拎着战斧,一手端着火枪,冲出棱堡抬手对着一个白甲兵就搂火,被击中面门的白甲兵轰然倒地,接着萧震顺手将击发完的手铳砸向前方另个白甲兵。
抡起战斧朝白甲兵砍去,白甲兵手里一柄厚重的牛尾长刀,却不举刀硬挡,只是一个滑步,侧身避开了萧震的硬劈。
战斧落地的声音立马就让这个白甲兵明白战斧的力量,手里的长刀一个反转便从身侧顺势上撩,猛地挥向萧震暴露的手腕。
来不及闪避的萧震,一个前突合身撞进白甲兵的怀里。喉头发甜的白甲兵立刻将长刀撒手,从后背摸出一柄破甲短锥,朝着怀中萧震的颈下凶狠的扎去。
没了兵刃的萧震双手擒住白甲兵攥着短锥的右手,大喝一声后,猛地用力,硬生生的将白甲兵的右臂向后折断。
血气上涌的萧震拧住折断的右臂一个前拽,猛地抬起右肘,重重的撞在迎面而来的建奴面甲之上。面甲在撞击中瞬间凹陷,红白的浓浆顺着面甲慢慢淌下来。
萧震起身后,温特才吃惊发现原来冲出的甲士是萧震,但一切发生的太快,几个呼吸之间,凶悍的白甲兵就被萧震肉搏打死。
温特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冷汗冒起,不敢再看萧震的他,立即转身组织斧枪兵稳固阵列。
萧震看着因后续跟不上而被一一消灭的城头白甲兵,终于松了口气,马上命令上城支援的火枪兵继续依靠垛口射击,争取更多的杀伤敌军,同时命令打令旗让火箭弹再射一轮,掐断敌军。
传令给赵启良,让他准备好骑兵,刘良栋率领新编的骑兵两千也跟随出击,从东门出城绕袭击溃逃敌军,能兜住多少算多少,不要冲阵砍杀,兜住即可。
代善看着城头被一一撬起推倒的云梯,知道自己彻底败了,最后的理性让他连忙派出图合突的轻骑从左翼收拢队伍后撤。
自己带着最后的五百旗丁从右翼收拢败军后撤,防止队伍崩溃。可才下命令,那呼啸着的火焰再次在败兵群里炸响。
图合突看着又一次凄厉的呼啸声炸响在人群,喊了句长生天保佑之后就带着宰赛部残余的三百余骑向北逃去。
代善看着逃走的图合突刚要开骂,却看到金州城东门前一队队火把急速奔出,就立即招呼旗丁,追着图合突向北逃去。
萧震看到战局基本稳定,城头的云梯都被用撬棍撬起推到之后,命令冷兵器部队坚守城墙,火枪营士兵下城列阵,准备进攻城外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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