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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萧震突然想到万历四十八年,这不就是神宗皇帝最后一年吗?到底是七月还是八月神宗万历皇帝就得完犊子,然后是光宗泰昌皇帝,好像在位不到一个月就嗝屁了,再就是悲催的熹宗天启皇帝,迎来魏忠贤阉党祸国,东林党争,建奴崛起的纷繁时代。
我去这是啥牌面?这么悲催的时代?
好像天启年间这京城有个莫名其妙大爆炸啊,我擦!赶紧跑路,这京城不安全啊。
接下来萧震在书房闷了八九天,虽说吃喝拉撒都在这三间屋子里,好在这亲随青山还是干活勤勉。马桶什么的倒是清理的及时,要不然萧震还真就要遭大罪。
面对这个打小跟“自己”一块读书的亲随,萧震打定主意,还是谨慎为上。
谁让自己跨越时空而来,却没有所谓的融合记忆呢。对于这个bug,除了一句我尼玛后,再朝老天比个中指,勉强算是自我安慰。
萧震也只能慢慢应对,先拼凑一个大明版的“萧震”出来再说。
八九天的时间,萧震陆续从自己的亲随青山那里套了不少话,大体捋出个框架。
原来这个进士老爷“萧震”,虽说属于年轻学霸型选手,但是一直体弱多病。
文人吗,体质差些不算大事儿,但可能是由于考这个“庶吉士”太用力,身子熬坏了,这个月来多少有点病入膏肓的意思。
“萧震”的上官、老师以及科场同年,都怕这小子命不久矣,就劝他辞官回乡,养病要紧(估计是怕客死异乡,不能落叶归根)。
这个“萧震”呢,本来身子骨就弱,年纪轻轻的而且握了一手好牌,一张没出呢,结果要辞官回乡养病,那心里肯定也是郁郁。
就像是公务员考试进了国务院办公厅,笔试、面试都过了!正等着上班呢,咔一下!来个癌症晚期,你说这不是要命吗。
于是“萧震”跟一帮同年好友喝离别酒时,一顿借酒消愁的猛喝,没节制住,把自己喝挂了!
自己呢,恰好不慎做了高压电流的导体,又被闪电一阵乱劈,莫名其妙的就顺茬穿越了。
估计是正赶上原主喝断片,倒霉催的萧震算是卡点儿赶上了,也就没有什么记忆了,这两下里都是倒霉催的。
感慨完“萧震”的萧震,除了慢慢从青山那里套话,剩余时间只好把原来书房里有用的日记、邸报、堂抄、抄录的公文和日常账目一一的翻找分类,看了个七七八八。
亏的是这家伙流水账记得清楚,林林总总的都是“某月某日,与某人因何事在哪支银多少”之类的。
萧震也不嫌繁杂,细细的看了好几遍,大体的把人和事归类总结了一番,算是心里有了些底。
本来还坚持“好人?好人谁他写日记啊!”的萧震,现在无比的感激写日的家伙。
这几日除了套话外,时不时的萧震还故意当着青山的面,弄出个准备从头再来的态度,处处透着自己这个少爷要一改从前模样,重新活过的架势。
好在这青山只顾着担心少爷病情,虽说觉得少爷除了跟从前一样执拗以外,有很多地方有说不出的变化,但也不是很在意。
毕竟换了谁得病要挂,估摸着性情大变也是有的,所以青山只是小心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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