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门郡,马邑县。
虽僻在一隅,实边陲要害。
“张培之,现如今大魏已亡,毛将不存,危如累卵。我家冒顿单于素来求贤若渴,将军杞梓之才,命世之英。”冒顿单于笼络人心,足足有千百镒重金。
“左贤王,我如果通敌叛国不仅会留下千古骂名,更使我雁门张氏祖上蒙羞。”张培之知道不能引狼入室,虽说现今豪雄并起,兵戈扰攘。
“家丞,送客。”虽说张氏没落,声名不显。但祖上张辽,为大魏开疆拓土,威震中原。张家显赫一时,成为当地名门望族。
“那张培之食古不化,冥顽不灵。”匈奴金帐内,左贤王贴布尔掀起桌上的器皿,尽皆洒落地下。他难以掩饰自己怒气,忿忿不平。
“自汉以来,使我草原儿郎不能南下牧马。”匈奴号称控弦之士三十万,野心勃勃,早有篡逆问鼎天下之心。
“天下纷争不休,如今主公拥兵数十万,何惧一小小的张培之。”右骨都侯是匈奴中的骁将,弓马娴熟,力有千钧。
“曹魏中,五子良将那个不是武道巅峰?张培之身为张氏族长,恐怕武道造诣早已不亚于其先祖张辽。”一旁的萨满教长老望着南边,深邃幽远,口中喃喃自语道。
雁门郡,马邑。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
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
“小女书宁,拜见小侯爷。”张统作为张培之的嫡长子玩世不恭,放荡不羁。
“美人,只要你从了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小妞是个美人胚子,媚骨天成,看的张统春心荡漾。
那名书宁的女子花容失色,慌慌张张的左右躲闪,那侯爷恣意妄为,直到听得一声断喝。
“安世,休得放肆。”一阵威严不怒自威,浑厚的磁性的声音夹杂的雷霆之势,生生把张统吓得汗洽股栗。
“不要!不要!”那名名叫书宁的女子凤眸微瞪,面带怒色:“公子还请自重,奴家已经许配人了。”
张培之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棍子要和张统拼命。闻言顿时板着脸说:“鞭挞三十,向姑娘赔个不是。”
“都亭侯虽处尊居显,然犬子作威作福,为祸乡里。”长宁也是书香门第出生,见不得这等欺男霸女,对凌辱自己的张统不卑不亢,言语间竟讥讽起张培之。
“位尊而无功,俸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
得先祖蒙荫,张培之袭爵新亭侯,虽然戊守边关多年,但仍感觉自己寸功未立而食君禄惭愧不已。
傍晚,西厢房内。
“那姑娘真是个妙人,生的如此光照壁人。”张统撅着屁股,裹得白布有渗透斑斑血迹,甚是吓人。
“端的如此,待小侯爷身体痊愈后。小的置办此事,任侯爷随意把玩。”张扬是张统的鹰犬,知道要投其所好,才能前程似锦。
“此事不要声张!”张统在张扬耳边嘀咕了几声外,令张扬连连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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