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少爷(下)被屏蔽了,也懒得再发了,干脆完结吧,
正好把大纲也列列,做一下总结。
书写偏了。
也许和最近经济开始恢复有关,业务开始繁忙。
有钱了,想偷懒,于是渐渐就没有写书的欲望,更没有设计故事的动力。
(我没有编写故事的才能,老师总说我不会撒谎)
绕回书来说,《女尊东京》这个标题,卖点其实在“女尊”。
但可能和专业有关,我把焦点更多放在宏观的“东京”上面。
于是,没能让想看女尊的看官们看到女尊世界的风貌。
这样的写法,如果能用上精妙的故事,吊住目光最好。
遗憾的是,时间太紧,我至多只能做好一个梗概,连写好一个故事都做不到。杂糅女尊和东京两种元素,却没有找到适合的切入点,更没有设计出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因此,本书更像是拼凑出来的说明书,着实没有看点,是个相当失败的产品。
……
本作的主角是稻荷神,羽田奏,他是民间信仰的本体。
本座最大的反派和真女主,是尚未来得及登场的现人神巫女(天皇),她意味着国家神道的本体。
在女尊世界,玷污现人神巫女,自然是极大的亵渎。
两种信仰并非对立关系。
但是有善于营造对立的大洋国财团从中作梗,自然不在话。
羽田奏作为大洋国财团的尖兵,必须与现人神巫女展开政治、经济、文化层面的搏杀。
胜者是这个国家的新神,败者将成为历史的尘埃。
结局,当然是代表大洋国的主角获胜,成为新神。
如果,我没有设计一个东方国的集团势力,夺走主角,或者拥立另一个存在,或者干脆打破砂锅。
那么这个国家,也将与夏威夷一样,和平演变,成为大洋国的一部分。
不想设计一个东方国势力,是因为,咱们在文化方面,其实并不擅长和平演变这种歪门邪道。
更擅长物理意义上,直接毁灭。
……
从设计初衷来说。
我是想用一个本土神,破坏这个国家的传统,继而作为新神,把这个国家,和平引渡到东方或者大洋国的任何一边。
而男主作为资产阶级拥立的神,必然要走宪政路线,名义上代表大多数人。
男主作为一个一贯制学校庆大男高的三年级生,代表的是东京西部高地,即山手线富裕阶层的孩子,神明的属性更是把特权阶层的标签贴到脸上。
他的社会关系决定他无法代表多数人的利益,哪怕他是多数人信仰的最接地气的稻荷神。
但岛国的神奇之处在于,自天皇制建立的一千三百年来(从大海人自称天皇以来),一直是以天皇为主的豪族奴隶主和祭祀(神官),统治着两座半的大岛。
(北海道和南九州长期处于割据状态)
尽管奴隶和庶民占据岛民的大多数,但岛民们之中,除了木下滕吉郎之外,似乎从未出现过一个出身于多数底层群体的统治者。
其实仔细研究岛国史,不难发现,木下滕吉郎只是岛国一千多年文字史中,诸多统治者中的一位,甚至不是最出色的统治者。可能藤原氏出身的几位末代摄关,玩弄政治的手腕都要比这个狂妄自大的农人要高明得多。
他的奇特,在于他出身在人数最多的农人,他背叛了自己出身的阶层,成为武士,否认自己作为贱民的出身,并且自封为丰国大明神,成为公卿,认藤原氏当爹。
而这被岛民们视为是励志的象征,因此木下滕吉郎才会被反复提及,甚至是能与织田信长比肩,是比天皇更出名的存在。
这就是奴隶制残余的可怕。
唐朝的制度本就带着奴隶制残余,这种渣滓也在日本又多延续了一千多年。
……
相比于保守而愚昧的滕吉郎,瞧不起天皇,提拔滕吉郎,蔑视朝廷传统的织田信长,当然是革命性甚至是先进的存在。
这位第六天魔王作为新的文化符号,接受了来自西洋的文明,这也是天皇最大的威胁!
……
绕回来了。
我们的男主是神,那么晋升的路线,自然是以东京为总部,控制京都,直到整个国家。
一言蔽之,就是建立自己的“神道”,取代国家神道,成为这个国家的精神象征。
这算是一个传统的夺权路线吧。
一千四百年前,岛国第一位女帝,推古女皇登基,
圣德太子作为女帝最信任的监国,就代表佛教势力,与物部氏代表的本土神道开战。
宗教问题自此,就一直困扰着这个国家。
宗教问题暂时解决后,如何建立一个的封建国家,是天皇制的主课题。
大化改新算是比较失败的尝试,国家因此陷入大乱。
当时的难题是。
对外,要引进大唐君主集权制的经验,但也要防范大唐文化入侵,失去本民族的文化认同感。。
对内,要镇压如物部氏、苏我氏、大伴氏这样的豪强,不能让他们反客为主。
加上对大唐作战的失败,两国断交长达三十二年。倭国一度因此陷入内乱。
一千三百年前,倭王大海人通过壬申之乱,从中大兄手中接过了“大化改新”的烂摊子。
他和他妹妹持统女皇都认为,有必要设计一套精密的政治童话,或者说是“宏大叙事”,把这些豪强的祖先也囊括到神话中来,让他们在法统上变成自己的子民,确立本国部民对皇室的集体认同感。
如此《古事记》和《日本纪》二书应运而生,藤原氏也好,苏我氏也好,石上氏也好,安倍氏也好,从祖宗辈开始,都是皇室的家臣。
皇室以最古老的官方文献,牢牢占据着精神支柱般的至高地位。
这是精神层面上的国家神道,是所有岛国人民的精神源头。
哪怕是佛教也不得不顺应这种风俗,与神道结合。
要击垮岛民,自然少不了对这两本书做文章。
……
物质层面上的战略,除了制度上对豪强的压制,
天武持统二皇,以复兴神道为名,建立伊势神宫为首,以国分寺为辅的国家神道体系,如此在引用大唐文字与律令制的同时,也保证了本国的文化传统得以传承下去。
贺茂神社与伊势神宫的斋宫制度就是由此而来。
而稻荷神社也是这一时期的产物,虽然这间神社也是由官方批准建造的。不同点在于,稻荷神是老百姓自发信仰的农业神,是从东方来的狐狸信仰,和官方让你信的神明是不一样的。
因此这套国家神道的统治工具,严重依赖于朝廷的力量。是少数人剥削多数人的工具。
而民间信仰则会因为国家神道的衰落,不断壮大。
经历了大约五百年的黄金期,天皇制走向衰败,幕府时代的岛国,宗教信仰“相对”宽松一些。
民众从上到下自发信仰佛教,神道一度被压制。民治时代之前,这个国家的神道一直是由佛教压制的。就算是吉田神社这样一个位于京都御所旁的尊皇派宗教团体,也不得不服膺于佛教,把神明与佛主说成是一回事。
而要再次确立国家神道的威严,便不得不把佛祖从神社里踢出去,把天皇的亲戚们全都搬进来。
例如:春日大社和兴福寺分离,至今兴福寺已经破败,而春日大社依旧香火兴旺,便是国家神道的大胜利。
再比如,八坂神社的牛头天王是印度神祇,有佛教色彩,与素盏鸣尊本身并无关系。为了国家神道的正统性,因此,天皇的亲戚,须佐之男就变成了牛头天王的本尊。
我愿称之为,以倭代佛。这是jg主义时期的国家神道。
至今,寺庙与神社已经完全分离。
佛教虽然强大,却再也无法回到寺社不分的制衡状态。
国家神道的媒体之一,伊势神宫依然是最高神社。
因此,国家神道实际上依然存在!
……
……
男主要想破坏国家神道的传统,动摇这种维持一千三百年的政教体系。
要么走红色,要么走改良,归根到底一句话,需要权力。
有神论者自然不能走红色,便只能改良。
只是宗教层面的冲击,必定达不到夺取神权的目的。
政治权力是必要的,这就有三个必要条件。
一个是大洋国的支持。也就是亚当斯家为首的大洋国统治者的许可。她们才是bigaa
一个是藩阀的力量,也就是选民与地盘,党派,以及国会席位。
一个就是财团与企业,这是粮草官和甲方爸爸。
……
……
何谓藩阀?就是以地域为标志的团体,是地盘上支持你上位的群众。
一个议员的根基所在,家乡的选民票,这便是一个藩阀的基础。
“无投票当选”几乎就是地方政治强人的标志。
当选地方政治强人,也就承担起维护一方利益的责任。
比如《你的名字》里,女主他爹,就是靠着入赘当地的社家——宫水家,当选町长的政治强人。
如果他能在县里一展拳脚,当选国会议员,那他就是职业政治家。
男主如果和女主结婚,那他也就会继承岳父的政治遗产,代表宫水神社与建筑商的利益,为他们说话。
再比如《冰果》里的折木奉太郎。
他只是个小普通的中产阶级庶民,但如果他和种田大户千反田结婚。
那他多半也要为此从政,并且在农产品协会里,担任委员。
我相信以奉太郎的智慧,如果加入执政派,一定是个很负责的政治家。
除了这些在野小民之外。
如华族之首的藤原氏。奈良的春日大社,就是藤原氏的家庙,延续一千多年的摄关体系就是最大的政治信誉,单单直系成员,就出过近卫和细川两位内阁。(细川的亲兄是近卫家直系)
伏见稻荷大社和松尾大社也是秦氏的家庙,自称秦氏的羽田内阁就是太秦氏的后代。
安倍更不用说,天生的永田町町长。
可以说,这些人从出生起,就已经与神权、与门阀,与藩阀,留下深刻的烙印。
当然也有意外。
比如村山。
比如某个乡下村长的儿子,犬养毅。
庆大出身的学生,藩阀政治的受害者,资产阶层的代言人。
一个爱好给政府背锅,想要退出政坛,却被本家人背刺的政客。这家伙已经六七十岁,并不想当内阁。但是老家的藩阀政客们,为了保证老家议员在国会的话语权,硬把他这个老将推了上去。最后,因为决定走和平道路,导致他被军人刺杀。
庆大是资产阶级色彩浓厚的学校,犬养是旧华族,西园寺家背地扶持起来的代言人,从大藏省统计局做起的官吏。因此,他才能很偶然,得到重用。西园寺的背后是天皇,也就是神明。
可以说,犬养是由神扶持起来的宪政派,也是对抗藩阀的存在。
历史上,庆大这所岛国第一所私立,其前身是代表西洋学阵地的兰学塾。对于大藏省,现在或者说是财务省的影响力是极强的。印在一万日元上面的庆大校长,福泽俞吉,也是立场相对中立的一派。
这也是我把男主放在庆大的私心。
与国家神道绑定过深的东大、京大等七帝大不一样,
男主作为稻荷神,必然代表资产阶层利益,要为资产阶级背书,不代表旧官僚和封建残余势力。
稻荷神是一个资产神。
资产阶级色彩浓厚的庆大是最好的选择,有钱人多,又插手官场。
不选早大,因为早大的平民色彩更重一些。
远不如庆大和财团走得更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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