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飞快,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燕君君刚刚一直忍着痛,直到回到家躺在床上,她才小声的给燕施斌说,“爸爸,我们去医院吧,我好痛。”
燕施斌仔细的检查了燕君君的右腿,右脚骨折了,还有些瘀伤,而流出的血倒是不多,只是擦伤引起的,他安慰着燕君君,用自己在军队学到的手法,勉强的处理了下燕君君的伤势,这么重的伤,可能还是要去医院。
就在他处理伤势的时候,他听到街上传来的惨叫声,这让燕施斌心里一惊,他跑到窗前一看,不少那种怪模怪样的人正围着一个人在撕咬着他,那个年轻人很快就被推到在地上。而街上到处是开出公路的汽车,追尾的车祸。
虽然燕施斌已经离开军队很多年,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反映出了自己的素质,他关好门窗,找出了自己无聊时偷偷作出的军刺,安慰好燕君君。
随后几天,电话打不通了,街上的那种“不死怪”到处游荡,看不到几个活人了,燕施斌越来越失望,看来这事情不小,连政府都这么多天都没办法来救援。
他只能自己想办法,到处找食物,还有给燕君君找药品,可是这里毕竟远离城区,而现在他又不敢一个人进城,所以燕君君的腿只能他自己用土办法处理,后果就是,燕君君再也没办法站起来。
燕施斌哭过,他不是医生,他没有办法治好燕君君的腿,倒是燕君君反过来安慰自己的父亲,“爸爸不哭哟,哭了就成小花猫了。”“爸爸,没事的,你不是说外面好多人都死掉了,我们还活着不是嘛。”
燕施斌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女儿笨手笨脚的安慰着自己,他很内疚,自己这个家伙,没有照顾好她们母女两个,他暗自发誓不管怎么样,他要照顾好君君,为了君君他什么都可以做。
三天后,家里没有了食物,燕施斌第一次撬开了邻居家的房门,拿到了粮食,他不知道外面游荡的那些东西还能不能被称为人,他也不会再去管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偷窃,他只知道君君没有吃的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燕施斌家的饭菜也从肉食变成了素菜,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去杀掉那些游荡的“不死怪”,他想去车里找食物。
有次他清楚的看到一个开着车经过,因为没有油了被迫下车的中年男人被丧尸抓伤后,拼命逃跑,燕施斌救了他,可是那个男子却在他面前眼睁睁的变成了“不死怪”。他明白了不能被“不死怪”抓到。燕施斌费劲心血才干掉了这只不死怪,他很奇怪,插穿了心脏,砍掉了四肢,这家伙竟然还能够动弹,要不是他有着坚韧的神经,还有个君君要他照顾他早死了。最后他才摸到门道,要攻击头部。
后来,燕施斌背着燕君君离开了他们的家,因为那里已经找不到粮食了,他走的不远,来到了汽修厂这里,在鱼庄背后的小楼边安好了自己的新家。
君君变得更加懂事,她从每天的饭菜变化从猜到父亲的辛苦,没有自哀自怜自暴自弃,父女两个相互支撑着,在这个奇怪的日子里活下去。
这一切直到燕施斌听到了枪声才有了改变,可是那一次确实他惨痛的教训,本以为可以得到救援的他,结果却被人用枪逼着拿走了自己的食物,幸好他隐瞒了君君的存在,又借机会逃脱,才回到了自己的新家。
他永远记得那个三十多岁男子的脸,这件事让燕施斌真正明白,世界变了,他开始更加小心翼翼,粮食从不放在一处,在汽修厂这条街上,每件房间都有他的一部分粮食,他就是这里的主人,而君君则在父亲的交代下,明白了这个可怕的世界,小女孩不再嘻嘻哈哈,每次父亲出门后,她就用自己的双手整理能够整理的一切,用这种方式来帮助父亲。
日子就这样过去,一个月,两个月,粮食越来越少,燕施斌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还好君君的腿没有发炎,可能还有治愈的希望,可是他却找不到医生,也不敢去找,他还要照顾君君。
国道上很久没有汽车经过了,冷阳他们是燕施斌遇到的第三批人,也是他给予了无限希望的一群人,燕施斌想从他们手里搞些粮食,能偷最好,实在不行在看看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在燕施斌的心里,现在这个世道能够生存下来的都应该是狠人,就是那种能够面色不变从他手里抢走粮食的人,他怎么也没想到眼皮子下面的这群人竟然大部分都是女人,而且这群人好像很团结,日子很有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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