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刻,叶信问道:
“你也在宫里长大的,更是宫中的老人,应该知道,未经父皇许可,任何人擅自入司礼监,查看奏章,属于大逆不道的重罪!”
八皇子脸色变得惨白,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不,不是。”
“我我没有的。我只是,只是好奇,想学习学习如何处理朝政……”
被叶信吓得脑袋一团乱麻,八皇子想都不想顺口说出。
旁边趴地上满脸流血的刘瑾听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八皇子怎么能这么讲?授人把柄啊。
“学习处理朝政?”
叶信先一愣,没想到八皇子这么蠢,很快,他提高了嗓门:
“学习处理朝政?”
“你是说,你想要取父皇,还有我这个监国太子而代之,提前做好准备吗?”
八皇子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说得话有多蠢。
更叫刘瑾惊呆的事情发生了。
八皇子心慌意乱下,竟然噗通一声当场跪下,哭丧着脸道:
“殿下,我不是,我没有……”
“是么?你先老实呆一边儿去!”
叶信冷笑一声,转头吩咐冯保: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冯保急忙招呼一群锦衣卫,拖鸡似的把刘瑾拖走。
刘瑾脸上的鲜血淌到地面,留下长长的血迹,他死命的挣扎:
“殿下,饶命啊。奴才也是不得已,奴才,再不敢了。”
叶信好像没有听见般。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有节奏的板子声,以及刘瑾的哀嚎。
此时,司礼监的太监们已经全部跪倒在门口,惊恐万分地看到眼前这一幕。
向来司礼监只手遮天的刘瑾,太子殿下几句话的功夫,就拖出去活活地打死。
他们一个个头都不敢抬,身子抖得像筛子似的。
生怕太子再看自己不顺眼,又是一顿板子没命了。
“冯保。”叶信淡然地吩咐道:
“司礼监里面,有谁不是刘瑾的同党,列个名单给孤瞧瞧,走了个奴才,有大把人顶上去!”。
“奴才遵命。”
冯保恭恭敬敬地回答。
在场司礼监视的众人,有的惊慌,有的窃喜。
司礼监要变天了。
一名司礼监秉笔太监被诛,少不了清算他的党羽,也少不了腾出大把空位,让其他人补上。
然后,叶信扫了眼有喜有悲的人们,挥挥手道:
“叫他们散了。”
不等有的人想求饶,有些人兴奋地要高呼千岁,锦衣卫很快驱散了周围的宫人们。
叶信的不远处,只剩下浑身发抖的八皇子。
“你很害怕?”
叶信踱步到八皇子面前,轻声问道。
还没等八皇子开口,叶信一抬手,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扇在八皇子的脸上。
八皇子白嫩的脸庞上,瞬间显出五个红指头印,脸高高肿起。
八皇子感到一阵天昏地转,整个人大脑短路了片刻。
“你跟孤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孤也不想落个手足相残的坏名声,可你要知趣些,不该你拿的你不要拿。规规矩矩的,孤保你一世的富贵王爷。”
叶信冷冷注视着八皇子,目光如刀:
“可如果你有不该有的心思,下场也会无比的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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