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未成年人本能的怜悯一起。
骆冰下意识就想问问他学校有教你这些吗,可看着男人桀骜不驯的眼神瞬间便明白了一些事,张开的嘴唇再度合上了。思索了片刻,才终于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靠在墙角的任乾龙本以为会听到一番熟悉的说教,就像那个初次见面就一脸轻蔑的女主任一样,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可这副模样并未保持太久,床上的她终究也只会意乱情迷的叫喊罢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想问什么,杀人,还是指那些女人?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散发着剧痛,就像是一针针镇定剂不断地注射进来,让本有些涣散地思维变得更加冷静。
骆冰的这个问题把江涵钰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她这才想起这里刚刚才有过一场搏杀,而那个像电视里一样欺男霸女的小流氓此时正坐在地上奄奄一息。听说坏人最后话都很多?她明媚的眼睛开始死死地盯着那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男人,腮帮子鼓鼓的一副气愤的样子。
林子风也很好奇这个问题,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跟自己其实本质上并没有太大差别。如果不是遇到了躲在超市里的江涵钰,和后来一直照顾几个学生的骆冰,其他人的生死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如果说从前的社会还讲究下美德,助人为乐,可眼下的情况,所有人都徘徊在死亡的边缘,照顾自己尚且要拼尽全力,又何况是花费时间精力去照顾别人呢?
“呐,这位大哥,你应该能理解我的吧?”清脆的嗓音从黑暗里响起,看不清男人的脸,语气平静像是在跟好朋友聊天,“从你进门的时候开始,我就感觉我们有点像呢。”
任乾龙的眼神从眼前三人身上逐渐飘到上空,仰着头看着头顶那几盏因为打斗灭掉的灯,缓缓的说道:“其实我一开始不想这样的,我也没想过那么多,就是感觉这些人太乱了,得有个人管一管。”
“可我从小就明白一件事,如果想不被人欺负,那就只能去做人们的头。只有做了头,我说的话才有人听,我想要的东西才有人给,我想做的事才能有机会做。”
“所以我想我来管,可没办法,肯定会有人不同意,尤其是那些人看我还是个孩子。哪怕我已经展示过了我的力量,他们依旧不会把我放在眼里,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就应该压在我头上。”
“那我只能杀了他们呵呵,不听话的孩子要挨打,不听话的大人那能怎么办?只能杀了他们!想让别人听我的,就必须要让他们怕我,要能打,要够狠,这是我长这么大学到的唯一真理。”
他的眼神再度集中到了林子风的身上,语气有些嘲讽:“就算是你,不也一样么?没有力量的人,在末日里是活不下去的。要么做了别人的狗,要么,就只能被那些丧尸挖空了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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