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十多分钟,丧尸们逐渐开始向着没有封锁的俩边开始移动,原本都已经有些懈怠下来的众人也紧跟着丧尸们的步伐,俩人一组渐渐开始分散开来。
盾牌的中间有一块透明的防弹玻璃,可以让拿着盾牌的男人轻易地就看到冲过来的丧尸是朝着哪个方向,自己脚下的步伐也紧紧的跟着丧尸扑来的位置移动,而站在后面后面拿着斧头的人则完全不需要担心丧尸突然扑过来。
一个女人脸上写满了紧张,哪怕她手里的斧头已经被丧尸身上的鲜血染红,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砍了面前这只时不时便从缝隙中看到的丧尸多少下。
它就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砍的到处都是伤口一样,依然拼命地从各个方向撞击着盾牌,尖锐的爪子划过光滑的金属盾牌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刺耳的摩擦声听的人心烦意乱。
渐渐的,女人前面持着盾牌的男人开始有些烦躁了,硕大的盾牌足够把他整个身子都防护的密不透风,可身后的女人始终不敢上前一步去砍下那只丧尸的脑袋。
“你怕个求啊,砍它啊!没 原本气势汹汹扑向女人的丧尸忽然脚下一顿,整个身子便直直地扑在了地上。而被扑来的丧尸吓到的女人也是明显一愣,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躲开了那张布满黑色牙齿的大嘴。
穿着皮鞋的脚趁机猛地踩在趴在地上的丧尸脖子上,咔嚓一声脆响,地上的丧尸终于停止了扭动,女人见状赶紧挥着斧头在那颗已经开始脱发的脑袋上补了一下。
男人朝着地上烂西瓜一样的脑袋吐了口唾沫,有些庆幸的看着惊魂未定的女人,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被伤到?”女人看着男人有些担心的脸,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下面便又有丧尸陆续爬了上来。而其余的几组队员,也是刚刚才解决掉自己面前的丧尸,正打算喘口气,庆祝一下首战成功,却不曾想下面的丧尸似乎也听到了声音,朝着台阶上开始爬上来。
十多米宽的马路上满满都是挤在一起的汽车,它们的主人要么已经变成了在车辆中间徘徊的一员,要么成为了丧尸肚子里的烂肉和路边随处可见的骨片。
而正是这些仿佛森林一般密,但是随着地上倒下的丧尸尸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了信心。他们都可以做到,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
而正亲身经历着这一切的第一支实践的小队中几乎所有人,都渐渐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些丧尸除了力气还算可以以外,其实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它们的骨头似乎也变得有些松脆,就算是相对柔弱的女人都可以一斧头砍断它们的四肢和脖子,地上随处可见的丧尸们被一脚踩烂的脑袋,散发着恶臭的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没有丧尸再爬过这些尸骸冲上来的时候,二十个精疲力尽的幸存者终于听到了王耀撤退的命令。而当他们放下盾牌看着眼前的场景时,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以他们站立的位置为分界线,下面的台阶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叠在一起的丧尸尸体,就连他们的脚下,也堆积了厚厚一层暗红色的肉泥。
从今天开始,他们终于拥有了在末日里活下去最重要的东西。
那就是勇气,战斗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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