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守得住秘密我对贵党多做些贡献,你守不住秘密,我无非省下一笔钱财而已。想想从接受任务,一路准许你见谁?给我文件需要你如何隐藏!文件我给你看过,你是不是觉得这么几句话,让你如此紧张,太过分了?不过你知道国民党特务知道了,会有多少人头落地?当然国民党和大资本家打起来了,狗咬狗么!多好啊,简直是给党立了新功!”
看着脸色变白的郑文娴,继续说道:“你有说话不谨慎的小毛病,比如,你在他们三个面前说话,他们会认为是当上级的意思,会误导他们。这次合作,如果你告诉他们,这个人是大资本家,还是大地主的狗崽子,有的是钱。先带一帮民兵来,让他给武器再说!如果他们信了,你只有一丢丢责任。
上级明确指示,用一个主力团的2000人做合作配合,他们竟然能够听信了你的一句话,就置指示不顾,是他们党性不强,是他们自己忘记了‘一切行动听指挥’,忘记了‘党指挥枪’;对上级指示打折扣、阳奉阴违。
你没有什么错误,只是代表上级考验他们一次,只是他们被考验出来的成绩实在是不合格。这次合作是上级指示下执行的,其过程、结果是必须汇报的,你们已经犯了错误,现在甚至还想对党隐瞒?”
看着眼泪下来的郑文娴,继续说道:“是他们自己的错误,他们都是久经考验的共产党员,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怪不得别人。他们现在已经是什么状态,是只要下面服从纪律,而自己可以不遵守,反抗上级指示,对不合自己心意的上级指示可以随便做修改、改变了。
他们这样做是自高自大,自命不凡的表现,把个人利益置于党的利益之上的必然结果,这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所以与你无关。所以我给夏副政委的建议,是拿我的真诚给他作酬谢的。”
看着哭个不停的郑文娴,有些恼火,说道:“跟你聊天,你宁可哭也不愿听,不想听就算了!”
“我听!”边说边擦眼泪,倒是来了坚强样子。
“我身边还有个任务和你差不多的,达利娅,是苏联内务部少校。按照国民党编制是军统之类了。说白了就是苏联特工人员,都是共产党,虽然信仰是无国界的,但是党员是有国界的。保守党的秘密,对你是指保守中国共产党的秘密,你的誓言的对象也是中国共产党。
达利娅和我一样,都属于党外人士。秘密在党内还有级别,对党外更是如此。我相信达利娅问你的是你的经历啊,经历过组织名称啊、人员、负责什么了等等,在你没有察觉时就一点一点问干净了。告诉了你的是一些什么?是苏联如何美好了,穿什么衣服了,如何化妆了。告诉过你他们内务部组织如何了?她担任什么职务了吗?她主要做哪些工作了吗?都是共产党嘛,为什么对你保密啊?”
看了看夏副政委,说道:“类似错误,比如这次合作是贵党上级指令下的任务,夏副政委是合作负责人,除非我们要通报其他友军,否则只能得到党上级授权的才可以过问,这个涉及保密原则和指挥原则。可有些夏副政委的领导公然违反组织原则,过问、甚至逼问夏副政委,夏副政委泄密了,毕竟是一次临时合作,之后还要回到老部队,和领导关系弄僵了,自己如何工作?也是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而不是党的纪律,组织原则和党的利益。
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办?夏副政委不是个没有担当之人,问题要是追究下去,会有那么多领导跟着受处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败仗宣传成胜仗,夏副政委没有责任了,自然不会追究其他人了。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需要我配合,韩副参谋长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劝我,做我的思想工作的。对吧?甚至他如何劝我我都清楚。韩副参谋长,我们要不要给年轻同志表扬一下?教一教他们如何欺骗上级?欺瞒党上级?你们敢欺骗上级,我可不敢欺骗先生!”
韩副参谋长满脸通红,连忙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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