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当得当不得!孤要是当不得,便由着你韩家国公府调了人来当便是!王德怀。”
“奴婢在。”
“扶了苏承徽,随孤回宫。”
一行人就要走,大长公主扯住太孙的袖子。
“站住,你要做什么,你要上折子!你想将事闹到皇帝那去,你给本宫站住!”
太孙挥了袖子,将长公主推开。
满朝他就遇见一个疯子,也没见过似她这样疯的人。
“长公主,你既犯了疯病,就该回府好好安治,国公爷启程在即,你在我东宫胡闹,今日孤看在国公爷的面子上,放了你回去,再有下一回,孤可不止上折子这么简单。”
大长公主面色几近扭曲:“你说本宫什么,你说本宫犯了疯病?!”
岑瑱绪不欲再理她。
“王德怀,送大长公主回府!”
大长公主是被赶了出去,无甚体面地从东宫离去。
方走罢,太子妃就晕了过去。
“娘娘,娘娘!”
大长公主来东宫大闹一事,很快传遍了各宫。
连皇后都闻说了此事。
只是,众说纷纭,有说大长公主是为了国公爷到北边治地一事大闹,也有说是太子妃得罪了大长公主,更有说,是太子殴打了国公爷。
皇后叫人出去打探,始终没打探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只太子妃被气病,这是不争的事实。
嬷嬷问皇后如何打算。
皇后看着镜中的自己。
想起当年被大长公主掌掴的事,冷笑了一声。
“我这个儿媳,最是贤惠知数,能将她气成这样,可见谁有错再清楚不过,不必过问,过几日,叫小圣孙进宫来见我。”
“是。”
这场祸事,伤的最严重的的,还是苏文嫣。
她等同于被毁了容。
上药途中,她没吱一声。
岑瑱绪自己的伤也不见得处理,一直待在暖香阁。
上过了药,岑瑱绪唤了一屋子的人都出去,将双手抱膝,坐在那处一动不动的苏文嫣抱着转过了身。
苏文嫣将脸撇过去。
她现下,不是能见人的样子。
“嫣儿,看着孤。”
苏文嫣就是不撇过脸来,被他强行扳着同他对视。
只望了他一眼。
恨意就快收不住。
“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叫苏安怀和郡主说一句话!”
这话一出,岑瑱绪眼底湿了小半。
她这张脸,平日养的多好,他最是知道。
她有多爱美,他也知道。
“孤向你发誓,孤不会放过大长公主。”
“那你为何不敢上折子,你为什么要放她走!”
岑瑱绪双手紧紧按住她两侧肩膀,深深望着她。
“是孤的错,孤现下,实力不够,万事还要仰人鼻息,此时不是动她的时候,但孤向你保证,有朝一日,孤皇权在手,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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