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对面湖岸上。
亭中,岑瑱绪和一众小友在亭中饮酒小乐,众人拱火,让霍恒功奏乐一曲。
只他的笛声才响,对面就有了附和的琴音传来。
于是乎,一众人笑的乐不可支。
成化将军胡殊第一个起哄:“不知道是哪个宫里的宫女,竟能和我们霍小公子和起曲来,王德怀,你去打听打听,那宫女是谁。”
众人都以为是宫女。
王德怀打听了一番回来,人惊了半条魂。
回来后面对胡殊将军问,他支支吾吾,只说没寻着人。
这事便作罢。
众人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各自分开,到这时,王德怀才敢说。
方才那琴音,是苏承徽院中传出去的。
闻言,岑瑱绪眸色瞬间暗了下去。
他知晓那个猴灵精怪是有些小聪明,会弄些新花样,惯会哄人,心巧手细,可从没听她说过她还会琴艺。
原来,她还瞒了他这样多的事。
夜里,岑瑱绪这口心火是越烧越旺,想起席间,一众人说,那宫女的琴音妙哉,八成是个行家。
行家,呵。
深夜和曲,好你个苏文嫣,孤真是小瞧了你。
第二日晚,苏文嫣对着一池的莲花,是真的正儿八经弹起琴来。
琴声乱的像她的心思。
杂乱无章,却又慢慢有了头绪。
白日里,不光胡良娣,就连平素闷不做声的曾良娣,她都拎着一堆糕点去了太孙的书房。
晚间,小六子打听到,殿下果然去了曾良娣那里。
杂乱的琴声渐渐停了下来,苏文嫣反复扫着弦,最终停了手。
叹出了一声气。
“好,就这么决定,明日,我们也去殿下的书房送糕点。”
自家主子终于肯行动,银环是最高兴的:“主子,我替你挑一件明日用得上的衣裙。”
银环一共挑了两件,玉碎直摇头。
“夏季虽说要穿得清凉,也没有这个清凉的法子,银环,你不要太过火了。”
银环才不觉得过火:“你没看见胡良娣和曾良娣她们的裙子都开到了什么地方去,照我说,我们家主子,才是整个山庄里,最保守的那一个。”
玉碎说不过她,把头撇向苏文嫣。
“主子,您说呢。”
苏文嫣走过来一看。
因着太子妃不满意她狐媚,所以这半年来,她要多端庄就有多端庄。
连自己都快忘了,其实她这副样子,最是适合这类裙装。
别人穿,顶多是个清凉模样,她若是穿,只怕真是应了太子妃的话,妥妥是个狐媚子。
三件裙装里,苏文嫣挑了绿色那件。
只有那件看起来最正常。
“就这件吧,应景。”
遂以第日中午,外头太阳毒辣,苏文嫣不过是穿了件与其他宫妃无异的夏裙,这一路走来,却觉得有无数宫人都在盯着她看。
看得苏文嫣都产生了自我怀疑。
“银环,我这件衣裳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些过火。”
银环烦死这些宫人没有眼力见,她家主子不过是穿的好看些,这也值得她们看,好不容易才劝说主子将这件衣裳换上的。
“怎么会,太子嫔何良娣都这样穿,主子已经算穿得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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