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成了牌。
太子妃看着自家儿子不断地在给苏氏喂牌,一副好牌被打的稀烂,气不打一处来,也学胡良娣,一把推倒了牌面。
又摊开了他那副牌。
果然。
“绪儿,你这是干什么,给苏昭训喂牌?”
这话点出来,苏文嫣脸蛋都羞红了。
岑瑱绪却放声大笑开,扶着太子妃起身:“不过图个乐子,苏昭训总跟儿子哭穷,我借以赏她两个闲钱罢了。”
太子妃还是不高兴。
又想起,当初自家这个儿子可是将人宠得没边。
好在这半年来,苏氏倒不似一开始模样,人反而规矩了起来,这才让她消了气。
苏文嫣心里也有些气不过,大好的局面,被岑瑱绪这样一搅局,她和太子妃好不容易才维持起来的关系,估计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忙起身认错。
太孙嫔从旁劝说:“母妃,这事原是我的不是了,霍姐姐不管事,我替她管着殿下的后宫,竟忘了,要给苏昭训涨例银的事,苏昭训体谅我的不易,竟也不提,这事怪我,怪我。”
三两句话,说得太子妃很快又没了脾气。
她心情一好,便开始说起正事。
“下月的宫宴就交给你办,这是你进宫头一回办这么重的差事,万事都仔细些。”
“是。”
太子妃走罢,岑瑱绪扶起太孙嫔的手,就当着苏文嫣的面,苏文嫣亲耳听见,他夸赞太孙嫔。
“还是你懂事。”
太孙嫔做事事事挑不出错,被夸赞,面上也有些受用,只道:“为殿下分忧,是臣妾分内之事。”
岑瑱绪握着她的手没松开。
“宫宴的事,你多上心,叫苏昭训给你打个下手,她不懂的,你多教教她。”说完这话,他又道,“孤晚间,到你房中去。”
“是。”太孙嫔面色含羞。
送走岑瑱绪,苏文嫣心里有些复杂。
也不知太孙嫔是怎么想的,反正是一如既往的待她和气。
这夜,苏文嫣便又没等到岑瑱绪。
独守空闺的日子越来越多,苏文嫣决心,还是转移下注意力。
这是太孙嫔第一回接手宫宴的事,也是苏文嫣的头一遭。
这事,只能办好,不能办差。
与太孙嫔共事半个月,苏文嫣渐渐发现出她的能耐来。
会看账,会教训奴婢,就连宫宴当日的膳食单子她也能亲自比对,事无巨细,不愧是韩家人。
宫宴如期举行,这便是苏文嫣第一回随在岑瑱绪身边,见各宫的嫔妃,见皇帝皇后,还有,见到韩太后。
韩太后在大殿接受众人的朝拜,外间,朝臣也在贺礼。
苏文嫣只看见那方,韩广香凤仪万千,到底是不一样了,现如今做到太后的位置,满眼只剩下慈祥和母仪天下的威仪,哪还有当年那份狠毒和恶心肠。
举目望着她,苏文嫣手微微握成了一个拳头,捏紧了手中的绣帕。
等着吧,韩广香,早晚有一日,我定会叫你将欠下的,都还回来。
苏文嫣陷入仇恨中,状态有些不对,众人落座之际,太孙妃走到她身边,忽握了握她的手,与她轻声道。
“别紧张,第一次赴宴这样是难免的,稍后你坐到我身边来,有什么事让韩氏去应对。”
苏文嫣眼中开始恢复清明,意识到太孙妃这是以为她在紧张。
心里又有些感动,应了声,乖乖坐到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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