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不是很冷静的人来说,他手中的这个东西一旦放下,之后未必会再想起来,那种情况有点高度紧绷,关注不了太多方面,他能想着清洗凶器已经不容易了。”
“对,就是这意思,凶手先杀了史玉芬,在一楼书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时候林家和回来了,凶手慌了,他在书房里看到了权杖,一不做二不休,悄悄尾随林家和进了厨房,快速击倒了林家和,又把听见动静下楼的小女孩击倒,然后手里拎着凶器,站在那里开始想后面的事咋处理?”
周望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案发时的场景:凶手经过短暂的大脑空白后,想到了放火的主意,他拎着权杖想去车库,他对别墅的格局比较熟悉,可权杖还在往下滴血,他想到了清洗,等他认为清洗干净了,他快速的去了车库,开始研究怎么将油弄出来,权杖就这样被立在了工具架上。
“那你说,如果凶手只是掐死了史玉芬,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而这会儿林家和还没有回来,他会就这么离开,放过小女孩吗?”大龙问的很轻。
周望沉默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凶手会如何做。
一件错事一旦做了,就跟一个谎言一样,需要做一件又一件的错事遮掩,直到再也遮掩不了,他们又会怀着侥幸的心态,等待着别人的疏忽,只有将一切揭晓,他们才会悔不当初。
……
小陈的比对结果很快出来了,权杖上的血迹是林家和与林多多的。
周望即刻给王勤打电话,把情况告诉他
王勤很激动说:
“我们查了林家和与史玉芬的支出流水,林家和在回来快到阳江的高速加油站,刚刚加满了油,现在车里的油量已经见底了,好巧不巧,史玉芬也是当天加的油,现在油量也见底了,最简便抽取油箱里的油,需要一根软管,利用虹吸原理,再有东西装油就行,痕检在找油箱口的擦痕……”
周望听着没有插嘴打断。
“……我现在就把曾经跟史玉芬有过不正当关系的人叫来做问询!”最后王勤说了一句,没等周望在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大龙一直在旁边听着,见周望挂了电话,他问周望:“会是那几个男人吗?”
周望摇了摇头说:“不好说,但是,凶手到书房找啥呢?”
“你们还是认为凶手是一个人?”
“如果命案的起因是因为史玉芬偷情,那凶手不太可能是两个人。”
大龙忙问:“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进去,另一个等在门外……”
“如果是预谋,父母的死亡时间和孩子之间就不应该相隔那么久,而且自己带汽油桶不是更方便吗?屋里躺着刚杀完的人,他们还能淡定的在车库整油?就算是半夜,万一有保安巡查,看到点啥咋整?”
“不管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反正咱们手里有检材,找到嫌疑人,比对一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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