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周望就说:“又找到两个坛子,可骨头和头去了哪?”
“地都翻完了?”周望问。
“翻完了,又找村民帮着翻了一遍,应该是没有了,可……”
“是呀,我也在琢磨,骨头和头呢?那些坛子里应该有装着被害人内脏的……你先带着坛子回队里,老牛正好在,你们先把比对做了,我知道会很麻烦,我想到他会碎尸,没想到是这么一种方式,尽快确定死者是几个人。”
大龙点头,转身要走,又想起来什么回头问道:“他为啥不都这样装坛子埋地里,非要抛出去四块?”
周望摇头。
大龙走了,周望的电话响了,是痕检小陈打过来的,他去了落霞街。
“老周,这屋子干净的有点离谱!我们刚跟房东确认过了,少了一个茶几,少了两把椅子,厅里有两个冰柜,里面干干净净,还有一个冰箱,里面还有些剩菜剩饭,地面是瓷砖的,恨不得照出人影来,厨房和洗手间的下水道都有氢氧化钠的存留物,也就是说凶手用强碱冲过下水道,厨房不大,整体很干净,洗手间的墙壁也很干净,只是两间卧室相对乱一些,脏衣服,袜子还在地上扔着,被也没叠,窗帘是拉开的……”
“客厅里有沙发吗?”
“你问到点上了,沙发下面也擦的很干净,我就想着为啥要擦沙发底下?很有可能其中一名被害人是在客厅遇害的,当时有血迹喷溅,凶手才会这么细致,如果是这样,沙发上没理由不留下喷溅的血迹,但是,我们都快把沙发拆了,也没能找到。”
“茶几是木头的还是玻璃的?”
“房东说是玻璃的。”
“啥样的沙发?”
“就那种放倒了能当沙发床,立起来就是双人沙发,满大街都能看见,尤其是那些商铺里,店里总会摆一个……”
“让房东仔细辨认一下,看看现在的沙发是不是之前的沙发。”
小陈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说:“我这就问!”
周望挂了电话,扭头一看,院子里就他一个人,他喊了一声王勤,王勤应了一声,从院外急匆匆的进来了。
“那个嫂子可真不是玩意!陈青松会离婚跟她挑唆有极大的关系,人是又懒又馋!别说收拾屋子,在村子里住的时候,活儿是兄弟俩干了,她连饭都懒得做,炖一锅乱炖能吃一个礼拜,村民都不愿意去她家,说是脏。”
“刚小陈来电话……”周望将小陈的话概括的说了一下,然后分析道:
“陈青松是一个对两个,甚至三个,哪怕是蓄谋已久,他也没有将三个人同时杀了的能力,而且目前为止落霞街那边没有邻居反映听到过啥,对不?”
王勤即刻明白了周望的意思:
“不管有没有预谋,他都会一个个解决,但是……应该是临时起的冲突,要不然以他小心的性格,不会在租住的房子里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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