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是,元帝挑起那两只软绵绵像手一样的东西,疑惑道:“此物是?”
“回禀陛下,此物,草民为它起名为——手套,”秦风现在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此物是用羊肠所制,薄如蝉翼,即使套在手上也似如无物,不会妨碍拿刀。”
元帝在皇宫里见过无数稀罕的贡品,却从未见过这些稀奇的刀具和什么手套,拿在手上把玩了许久,便是笑道:“秦太傅教子有方,秦郎中医者仁心,费了不少心思。”
秦太傅在底下听得一阵汗颜,身为父亲,他从不知道次子居然做了这么些玩意儿!
“谢陛下称誉,父亲知晓草民身体天资弱,所以允了草民研习医术,自然可以心无旁骛。”
秦风把功劳推给秦太傅,秦太傅突生愧疚,为怕岳父不悦,他几时管过这个庶子的死活,甚至想着不让他出府,让秦云表面上照顾他一生,得个好名声,再去拼个前途。
未曾想,他也有因为庶子被陛下夸赞的一天,真是令人始料未及,秦太傅一时百感交集。
萧令瑶就站在元帝身边,亲眼目睹那奇怪的刀具和手套,双指扳在一起,意味深长地望着秦风,虽然查过他的底细,但今天的他又掀开了她不为所知的一页。
元帝特允了秦风使用自己的刀具,只是那刀具远不如专业的屠牛刀,件件均是小巧。
他倒是不知道秦风会用什么方法把这小牛宰割得清清楚楚。
秦风拿到刀,心中直庆幸好歹窥出了画里的精髓,做了这一手准备,手术刀虽小,也要看看落在谁的手上,肝移植手术都不在话下,何况一只小牛?解剖课不是白上的。
郭士通看秦风换了刀,还是小巧的刀,依旧博得元帝的青睐和关切,心中不屑,专用的屠刀不用,用那甚子刀,能割几块肉下来,简直搞笑!
那白连州、齐衡等人面色阴晴不定,无不认定秦风故意吸引注意,看向秦风的眼神不善。
御膳房的人已经把火升起来,洪公公手中的佛尘一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话音一落,那赵伦单手拎起那只小牛,手里的刀便砍了下去,力透刀背,噗地一声,好端端的一只小牛被剖成了两截,从中间齐整地被劈开!
郭士通素来好强,也不甘示弱,虽未提起小牛,却是将整只小牛侧翻,手中的尖刀从小牛的脊背划开,下手也是干净利落,并不亚于赵伦。
两人率先下手,秦风敏锐地地发现桌案下有放置木桶,宰杀时的牛血沿着桌案上的一条缝隙悉数落入桶中,倒是丁点不浪费。
眼见得两人率先开杀,白连州脸色惨白,身为侍读学士,平日里手捧书卷,下笔点墨是常事,在府中更有佣人侍候,哪需要他做这种下等的活计。
他往左右一看,只见那左平道和齐衡也开始处理小牛,虽拿刀的姿势不如赵伦及郭士通。
如今只剩下他和秦风没有动作。
白连州只能期盼秦风无处下手,让他不至于垫底。
秦风看上去文弱不堪,那刀又小,焉能宰牛? 。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showpop('/?id=18385&cid=17793237&ajax_request=1');" class="btn-addbs">『加入书签,方便阅读』</a>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