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入青楼,甚至是窑子,都看人牙子怎么处理了,那丫鬟的命运凄苦可想而知。
但秦风不是圣母,那丫鬟胆敢去冒险毒害郭士通,答应的时候就知道要承担风险,这也就是失败了,才遭受这种后果。
秦风想到了自己与萧令瑶的同谋,不禁苦笑,他是被公主按头弄上来参加什么甄选的,选上了,他就得参与到萧令瑶的那一摊子事里去,他反正是不信她只想出宫自立的鬼话。
但要是选不上,萧令瑶把他底细都查得一清二楚,会怎么处置他这个失败的候选驸马人,那可就不好说了,自己和那个丫鬟一样前途莫测。
他跟在郭士通身边走了一阵子,才发现这个粗犷的武宫好像对自己亲近了不少。
再想到他之前那故意挑事的样子,倒像是在和自己找话说,晓得郭士通这位真小人起码不像以前那么排斥他,心底甚至把他当成了朋友。
这样一来,剩下的六人当中,只需要应付另外四个就好,只是那云麾使赵伦对他敌意颇深,那人又是个七品高手,真要杠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既然武力值悬殊,只能智取,不能硬碰,眼下走一步是一步。
第一轮就这么过关,也无宫人交代下一轮是何时,在何地,完全摸头不是脑,六人先被引入一处庭院里住下,倒是一人一间屋子,地方宽阔,与后宫距离颇远。
秦风和冯宝被引入其中一间屋子,只见里面已经摆上了换洗的衣物及一具用品,早就安排妥当了,床铺也分大小两榻,主榻归主子,小榻归随从。
引他们来的小太监得了赏钱后退下,冯宝看屋里摆放的陈设直咂舌,不愧是皇家,那家具都飘着辛辣香,是公子说的黄花梨木,这一屋子的家具就值不少钱哪。
他跟着秦风偷偷经商这几年,眼光比以前高了些,不自禁道:“公子,是上好黄花梨。”
“每年地方都有上贡,最高品出现在宫里不足为奇。”秦风坐下的空当,冯宝已经倒好茶水送上来,终于释下了紧张:“公子,今天吓死我了,你那两箭怎么射中的?”
反正不是运气,秦风心里说道,还是解释道:“小的时候不是也学过一二,只是我这身体不行,后来就放下了,最近喝的药帮我补了身子,才有了点力气,凑巧罢了。”
“可公子故意和工部侍郎亲近,又是为何?”冯宝太了解秦风了,若是没有所图,不会轻易地对人示好,公子今天分明对宋清明格外地好。
秦风抿了口茶,反问道:“你知道自家公子是干什么的嘛?”
“郎中啊。”
“这不就得了,既是郎中,便有救死扶伤的心,见到将死之人,想要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拽出来有什么不对?”秦风突压低了声音,当心隔墙有耳:“何况他是工部侍郎,工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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