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心里好受了一些,这才说道:“前些天有内务府的人过来,有姑娘听他们提了一嘴,驸马甄选的内容由圣上亲自定夺,只有在圣上跟前侍奉的公公知道一二,旁人一无所知。”
秦风微微闭上眼睛,红羽楼还有另一重作用——搜集情报。
他给姑娘们定了规矩,想要明哲保身,就要装聋作哑,听到什么记着,但不要开口附和,更不要肆意讨论,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遇到那些不老实的姑娘,索性赶出去了事。
时间久了,姑娘们就知道怎么样搜取情报,那些官员及富商的大小八卦都在秦风的脑子里装着呢,他就是觉得,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
怪不得萧令瑶没点动作,圣上捂得这么紧,可能连她都没有弄到信息,要是自己没有如她所愿拿到驸马的位置,她会翻脸的吧,那双明媚的眼睛底下,其实深不可见底。
一想到她握着自己所有的秘密,他一阵心烦,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公子莫急,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事——据称圣上将甄选的内容画成了画,一个主题为一幅画,全都放在御书房里。”春娘觉得自己要疯了,既希望公子顺利,又不想他做驸马。
画,秦风在现代有个爱好书画的外公,小的时候跟着他也浸染了不少传统文化,画这玩意儿讲究个意境,这圣上真是圣心难测,还有几天就要比了,还在吊胃口。
秦风没得到和驸马甄选的有用信息,倒是把朝廷大员的一些宅门八卦听了不少,看完了账本,叫上在后院歇息的冯宝,两人离开红羽楼,赶回太傅府。
刚进太傅府,父亲身边的管事朱伯就走了过来,微微行礼:“二公子,太傅大人有请。”
秦风跟在朱伯身后进了父亲的书房,父亲贵为一品文官,看着倒是慈眉善目,但骨子里的官架子无时无刻不在保持,见到亲生儿子,似乎有些闷气。
要是圣旨上的人是长兄的话,父亲的心情会好上不少吧,至少眼底的不耐会少些。
秦风心想这要怪谁呢,当年父亲见色起意,纳了母亲,事后又后悔母亲门第不高,污了他的血统,出生时又是不足之象,颇是晦气,从此不喜母亲,更不喜他。
心里虽然对这个老色胚子不以为然,但秦风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恭敬道:“父亲。”
秦太傅的年纪放在现代正是最好的时候,搁在这个朝代,也是少年得志,步步青云的典型,这一切有他自己的钻营,也得益于自己娶了一个好老婆——老太师的千金。
看到长相俊美的二儿子,秦太傅心底沧然,要是长子有这样的长相该有多好,秦云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想那柳氏年轻时真是蒲柳之姿,面容更是绝美,才让他一时没有把持住。
谁说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不管到了哪个年纪,都想风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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