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将她留下了,却还不给个好脸子瞧!”
梁妈妈差点儿脱口而出就要说国师是在她孕期时候定的命格,可话到了嘴边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不管是国师也好,道玄大灵师也好,批命的时候太太都在跟前,她还能不知道这一点么?
不过是不肯相信罢了。
不用去颐和堂请安,谢颂华乐得自在,等去了寿安堂才知道,老夫人说身上不大舒服,也将众人的请安免了。
加上今天谢长清带着一众学生们出门采风去了,谢颂华倒是得了一个难得的上午。
干脆便回去换了身衣裳往静心堂去了。
尽管她已经提了两次关于府里用来安置病人的这个地方,然而这里仍旧没有任何改善。
自从谢颂华过来,几贴药治好了好几个人之后,这静心堂的人都盼着她过来。
就连这里的小管事也因为谢颂华给她看好了多年的妇人病,见着她过来,都眉开眼笑。
她一见着谢颂华,便自动地往门口来了,迎着人进了院门,便笑着道,“姑娘只管在里头慢慢看,我替你守着,不会叫人进去打扰。”
原本谢颂华以为上次应嬷嬷的事情之后,她来给静心堂的人看病的事情迟早瞒不住。
谁知道一直到现在,府里竟然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传言,倒是让她有机会多累积经验。
藏书楼里还真有相当一部分的医学书籍,只是上面的文字大多佶屈聱牙,刚开始她还非得在玉如琢的帮助下才能看得懂。
也就是进来看得多了,也越来越顺畅。
相对于那些规矩礼仪,女红针黹,这个老本行才是她的兴趣所在。
如今有了谢云苍给的银子,加上城南的那间药铺,谢颂华的手头一下子宽裕起来。
对这里这些普通的病患施与援手并没有太大的压力,若是所用的药材相对贵一些的,她也会直接说明,然后收取一部分的费用。
对于这位每回出现都蒙着面的菩萨似的大夫,静心堂里里外外的早就十分信服,根本没有人会怀疑她借机赚钱,医患相对来说十分配合。
看完最后一位病人,谢颂华忽然想起自己最近在看的那本医术,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夫所写,作者本人似乎很喜欢针灸之术。
可这一块,谢颂华并没有涉略,这几天看着书上所言,觉得似乎有一定的道理,这让她有些心动,想尝试一二。
可这种技术不是看看书就能练成的,还得拿真人做实验。
丁香在旁边引着谢颂华往宴春台的方向走,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脊背一阵阵的发凉。
“姑,姑娘,奴婢……奴婢今日有什么不对吗?”
“啊?”谢颂华正在观察丁香身上的穴位动势,闻言回过神来,“没有啊!”
“姑娘的眼神看着怪吓人的。”
活像一头狼看到了猎物似的。
主仆俩正说着,旁边忽然窜出来一个人,“这位姑娘!”
谢颂华一愣,就看到一个丫鬟从树丛里钻出来,脸上一脸的局促。
谢颂华下意识地就摸了摸脸上的面巾,还好伪装还在,“你是?”
“请姑娘不要惊慌,我是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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