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姓甚名谁?”
谢颂华一愣,疑惑看过去,“父亲问这个做什么?”
却见谢云苍又摆了摆手,“罢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我只庆幸你有这等机缘。”
等出了门,玉如琢才轻声道:“他是觉得你有这样的见识,都是那位教书先生的功劳。”
经他这一提醒,谢颂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虽然在这个时代算是半个文盲,可她终究不是真的文盲。
前世的学识见识早就已经融入了她的灵魂,成了她人格的一部分,而这,真正的谢淑华不可能有。
哪怕真的有机会跟着教书先生认得几个字,也不可能有更深的领悟。
再想到方才谢云苍问的,怕是这位内阁次辅将那位教书先生当成了隐居山野的高人了,因此才能叫一个隔壁的村姑都开了些许心智。
谢颂华汗颜,果然撒谎是这世上最难办的事儿,一个不小心就要露破绽。
等回了自己屋,谢颂华打开匣子,只见里头有一块特制的牌子,看样子应该已经有些年头,是一块古朴的木牌。
底下还压了几张纸,便是那间药铺的契约以及官府的凭证。
最下面竟然还有一叠银票,面值都比较小,二十两五十两的,最大的两张是一百两,加起来竟也有八百两。
谢颂华立刻明白过来,今日的事情已经有了定论,这些便是谢云苍给自己的补偿了。
所以,这一关,她算是平稳度过,就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说了。
没有人来说明,那她仍旧只当无事发生,照旧如平日里一般行事。
只是她去颐和堂请安,门都没进就被赶了出来。
谢颂华也不以为意,直接转身就去了寿安堂,与往日相比,寿安堂的气氛有些沉闷。
而其他人也比平时来得更早,谢颂华一进去,众人打量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就连一向比较稳重的谢芫都时不时地拿眼睛来看她。
谢思华和谢琼华打探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饰。
谢荼则朝她轻轻招了招手,“四姐姐来我这儿坐,有件事儿想问你。”
谢颂华才坐过去,就听到谢荼道:“应嬷嬷昨晚上连夜就被送走了,听说那毒蝎子从她屋子里出来的,她与二叔签了条-子的,不敢把咱们府里的事儿泄露出去。”
万万没有想到那东西竟然是应嬷嬷弄来的,但想想似乎又说得过去,毕竟那是宫里头,宫斗剧看了那么多,也能知道,这宫里的手段应有尽有,个把毒物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只是没想到应嬷嬷那样有体面的嬷嬷,竟然也能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跌份。
齐氏没有来请安,谢老夫人也不以为意,眼看着差不多时候了,就让其他人都散了。
谢颂华便仍旧和谢荼一道去慎思馆上课。
一路上谢荔一语不发,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个点,叫人看不到才好。
谢思华的目光却像是黏在了谢颂华的身上。
谢颂华只和谢荼两个人面色如常去上课。
谢淑华的桌子仍旧还在,但是人没有来,也不知道最后的谢云苍是怎么打算的。
中途休息的时候,谢琅华却来找了谢颂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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