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希望伯父不要嫌弃。”
谢长清闻言只是捻须“嗯”了一声,“有心了,快些回去上课吧!”
谢颂华不由有些担心,不知道谢长清会不会不爱吃这道龟苓膏。
印象中,这是后世才有的东西,她凭借着自己还算可以的记忆力,失败了许多次才终于成功。
之前无意中听说她在梦坡居做的凉茶,送出去的各处,也就只有谢长清赞了一句不错。
因此她才想着做龟苓膏送过去,从眼下的观察来看,这位谢家大老爷,学问是大大的,上进心是小小的,口腹之欲是极强的。
希望这次的礼能送到点子上,能把这位慎思馆的先生给笼络住。
玉如琢这段时间帮了她不小的忙,不但她的字突飞猛进,在浣春阁也终于跟上了众位姐妹的水平。
上次他说要去藏书楼找几本关于奇珍异宝的书,可她却偏偏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最近才从谢荼的口中得知,原来六月六的晒书日虽然是谢云苍主持,实际上管着藏书楼钥匙的却是谢长清。
略想一想也就明白了,毕竟谢长清才是那个负责传道受业的人,钥匙交给他显然更有用处。
且看凭着她后世的一些微末技俩,能不能打动这位谢大伯。
在谢颂华逐渐适应了两个课堂的学习时,裕丰十二年的秋闱也结束了。
因着谢琅华下场的缘故,中秋这样的大节日,谢家也只一切从简,再加上谢淑华和谢思华还被关着,就是寿安堂里,也比平时看着冷清些。
眼看着时辰快到了,谢颂华跟着众人等在寿安堂里,在老夫人一叠声的派人探听之下,谢琅华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谢颂华也亲眼目睹了一番这个时代刚刚考完秋试的考生模样。
相比之下,谢颂华可以肯定,高考的压力比这个小得多了。
谢琅华也算是个翩翩佳公子,长相清秀俊美,平日里也算得上是光风霁月,可此时的谢琅华不说没有平日里的风采,看着甚至还有几分落拓的样子。
平日里总有两分温润气质的眼睛此时也满是疲惫,尽管如此,到底还是在老夫人跟前恭恭敬敬地请安问好。
这大约是他们这种大家公子该保有的气度,谢颂华只觉得折腾人,有这个功夫,直接让人先安生睡一觉才是真要紧吧!
不但要给府里各位长辈报平安,还得将这一连九日的考试大致情况说一遍,在听他说起里头的艰苦,纵然心里有数,一大家子不免又是一番感叹。
老夫人便感叹道:“所以说,越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越不能娇养着孩子,不然不说别的,那等文弱的,恐怕一场考试都坚持不下来,那么多年的书不是白读了?”
其他人便纷纷应承老夫人这话,只有齐氏听得心里不舒服,这受苦的是她的儿子,考取功名也能光宗耀祖,怎么现在竟连一句安慰都没有了?
见儿子有些支应不住的样子,齐氏便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平日里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这怕是累坏了,你三妹妹下午还在惦记着你回来,怕你吃不消,叫我让人早早地把你的屋子收拾好,冰盆凉水都备着,横竖已经考完了,不如好生歇几日为要。”
说的是谢琅华休息的事情,却还不忘要带一句谢淑华,靠着齐氏孜孜不倦的努力,谢淑华人被关着,事儿还在各处传扬。
谢琅华闻言便强打精神,开口问道:“三妹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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