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张牧之掐起指诀,片刻后道,“不会是嫂嫂与妾室对峙时被妾室气伤身了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她本就身子虚弱一起争执就被气伤了身子!”朱标担忧道,“郎中开了些药也不管用,所以来找你求个方子!”
“这事儿用不上汤药!”张牧之道,“此事真正的灵丹妙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意思?”朱标听的一头雾水。
“你啊!你就是灵丹妙药啊!”张牧之道,“妻妾之间的勾心斗角左右不过是为了子女与自己的嫡庶尊卑,说到底还是看你的态度与作为!”
朱标若有所思,沉默了好一会儿忙起身道,“我懂了!”
“那就不打扰了!”朱标起身准备离开时停下,“这宅子送你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递给张牧之。
“这怎么好意思呢?”张牧之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却很诚实的伸了出去。
好在朱标是真的想送,要不然俩人撕巴起来可就好看了!
这一张轻飘飘的纸,张牧之放在手里感觉沉甸甸的!
“要不吃顿饭再走吧!”张牧之道,“我手艺还不错!”
“改日吧!”
……
诚意伯府。
御医让人端着两碗药进了屋,屋子里刘伯温正卧在塌上。
“大人,该喝药了!”
刘伯温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两碗黑乎乎的汤药。
他尽力控制着舌头,让唾液不要把舌尖上的那些被糯米纸包裹的粉末融化掉。
刘伯温端起第一碗药,掩袖喝下第一口的时候将嘴里的东西吐进了汤药里。
“苦,太苦了!”
皱纹与褶子瞬间在刘伯温的脸上扭曲成一副痛苦面具。
当包裹粉末的糯米纸接触到热乎乎的汤药时,糯米纸瞬间被融化。
刘伯温还利用宽大的衣袖做遮挡轻轻摇了摇汤药碗。
“大人,这良药苦口啊!”
“喝,苦死我算了!”刘伯温拖延了一会儿,等待粉末充分融化在碗里。
而御医跟送药的下人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刘伯温明白看似是等他喝完直接将药碗端下去,实际上就是在监视他。
他倒干脆直接屏住呼吸端起药碗两口下去,两碗药被他喝没了!
御医跟送药的人并没有立刻走开,而是过了一小会儿才离开。
半刻钟后,刘伯温捂着肚子疼的满头大汗。
“这小子莫不是在诓我?”
他刚想拿手帕擦擦脸上的汗,突然感觉下身的闸门一紧。
好似是山洪暴发的前奏一般,他赶紧捂着肚子。
此时的他也不身子虚弱了,直接推开门冲进了茅房。
剧烈的腹痛伴随着局部地区的山洪暴发,让他整个人虚脱到了极点。
他死死的抓住墙上挂厕筹的扶手,生怕一个踉跄就掉进茅坑。
“这小子诊脉看病之术高超,没想到心思竟如此歹毒!”
刘伯温揉着肚子道,“真是街边小贩欺我老无力……”
随着肚子里的存活被排出,刘伯温说到一半的话也停了。
他的长衫虽然被无差别的喷射殃及,可此刻他却觉得十分的舒爽!
“腹部的硬块变小了!”他惊讶道,“也不疼了!拿着坠胀感也缓解了许多!”
尽管衣衫狼狈,他却淡定的捋着胡须道,“我就说这小子医术如此高超,定不会拿我开玩笑!”
“此子还真是有些手段,就是这种治病方式实在是有点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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