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的道理,这其中必定牵连了许多大事。
自己下山只是想退婚,并不想沾染上麻烦!
见他说到一半停下,刘伯温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经意察觉犹豫闪过。
“怎么不说了?”刘伯温好奇道。
“对不起,您这病我不是没法治而是不能治!”他忙起身道,“这鸡蛋灌饼全当我请您了,您赶紧离开吧!”
众人疑惑不解,明明连眼前这老伯吃的什么药都说的一清二楚,为什么不愿意治了呢?
“医者仁心,你这怎么能不治了呢?”
“我说不治他就是不治他!”他看向刘伯温道,“老伯……”
刘伯温点点头道,“情有可原,算了!”
“这老伯一看就是有钱人,他能付不起你的诊金?”
“就是,就是!”
围观的众人顿时七嘴八舌起来了,他怕有人打抱不平再把自己的摊子给掀了。
“老伯,请留步!”他喊住了刘伯温。
他在刘伯温耳边嘀咕了一阵儿,刘伯温点点头后撤一步道,“这样老夫也跟你说一个事儿!”
“你要想鸡蛋灌饼卖的好又能收点诊金,你可以把摊子移到鸡鸣寺与国子监附近!”
“鸡鸣寺香火旺盛有不少人都是拜佛祈求消灾消病!”刘伯温顿了顿,“这国子监大多是官宦子弟,不在乎你这点钱,只要好吃他们一定会买的!”
刘伯温离开后,其他观望的人围了上来。
“这小郎君的身世也太凄惨了,居然摊上这样一个师父!给我来一个鸡蛋灌饼,权当支持你了!”
“你这人说话真有意思,敢情你不是闻着香味来的!”
“那我也是照顾人家生意嘛!”
“要说真同情这位小郎君也是在下同情他,我也来一个鸡蛋灌饼!”
“你不要脸,偷我的想法!”
“瞧你说的,这读书人的事儿怎么能叫偷呢?这叫借鉴!”
俩人一人要了一个鸡蛋灌饼,围观的其他人继续按兵不动。
一来他们不确定是不是托儿,二来这鸡蛋灌饼的定价也确实有些贵!
“好香啊!”
金黄的灌饼在铁板上被油煎的“滋滋作响”,好似有人拿狗尾巴草挠自己一样,让人心里痒痒的。
他看见隔着自己近的几个人喉头上下微动,看来馋的咽口水了。
“不行了,太遭罪了!我忍不了,给我来一个!”
一个围观者拍出了十枚铜钱。
“客官,您要咸酱还是青花椒酱?”
“咸酱!”
“好的,您稍等!”
四五个吃螃蟹的人出现后,很快他准备的四十个鸡蛋灌饼就全卖光了。
“还是应天府的有钱人多啊,早知道多做点了!”
他一边感慨着一边收拾收拾准备回去。
正当他收拾完毕准备离开时有人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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