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糖脑中一片空白,这话真的很不对劲!可她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等她回过神来,手腕之上已经戴上了冰冰凉的手铐。
明明是三伏天,这东西被那女警揣在身上,却还是一点温度也没有,寒气仿佛直接入了骨髓一般。钱糖一个激灵,低头看了过去。
她的心中十分的复杂,有些搞不清她走这一步是对的,还是错的。
她甚至怀疑自己中了眼前这人的语言圈套,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杀她,她本来是安全的,但是却自投罗网,把自己送进了监狱里。
……
处理完钱糖的事情,夜已经深了,手术室里传来了彭宇抢救无效身亡的消息。
“二楼掉下来能刚好脑袋磕锤子上,也算是老天开眼收了恶人了!”
黎渊忍不住嘀咕出声,他从塑料袋里掏出了一瓶红花油,还有一盒膏药塞到了沈珂手中,“买了两份,给你带一份。这个跌打损伤很有用,你打架是在哪里学的?”
高菡跟周梦茹的家人赶来南江了,这种场合派他或者是沈珂去,容易伤感情。
陈队便领着齐桓去了。齐桓生得又俊俏又乖巧,是
“是《山海经·东山经》里的朱獳,状如狐而鱼翼,其鸣自詨,见则其国有恐。”
沈珂说着,又用通俗的语言解释道,“就是一种神话故事里的凶兽,它所出现的地方,将有恐怖的事情发生。”
沈珂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顿了顿。
“朱獳!”黎渊惊呼出声,医院的走廊夜晚格外的安静,大灯都已经关掉了,最亮的地方就是正在值夜班的护士站。
黎渊注意到不善的视线,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压低了声音。
“朱獳?你也是南江本地人吧,我记得小时候,咱们南江曾经有一个连环杀手,好像就叫朱獳,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我晚上淘气想要出去玩,我爷爷还拿朱獳来吓唬我。”
黎渊也是南江人,只不过很早就当了兵,再回来感觉沧海桑田,一切都不一样了。
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都市传说,譬如专门杀穿红衣女子的变态杀手,譬如会吹着笛子拐走孩子的魔人……朱獳在南江就是诸如此类的东西。
他只听了这么一耳朵,长大之后便忘记了,也没有像沈珂这般,还去读山海经。
沈珂轻轻碾压,拳头都要硬了!
黎渊想着,咔嚓一声,捏瘪了自己手中的汽水罐。
沈珂同晏修霖齐刷刷的看了过来,黎渊老脸一红,摊了摊手,“力气大,没办法。”
沈珂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嗯,看来你还可以兼职给办公室饮水机换水。”
黎渊噗地一下没有憋住,“那你呢?这么尖,可以给老陈兼职当绣花针?”
“我会向陈队转达你想让他绣花的美好愿望的”,沈珂难得冲着黎渊翻了个白眼。
晏修霖静静地看着二人,突然冲着沈珂说道,“你不是特意来找我,有事情问我么?”
正在这个时候,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楼。
晏修霖抿了抿嘴,用手挡住了电梯门,让沈珂先走了出去。
“你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加工厂?你明明去对高菡还有周梦茹的尸体做尸检了,为什么要折返回来看姚珊珊,按照你之前的说法,你并不认识她们。”
“晏修霖,我很想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的行为很可疑。”
“而我身为警察的职责就是搞清楚案件的每一个疑点。”
虽然彭宇死了,钱杨小兰,双眼皮大眼睛,耳朵后面有一颗黑痣,三岁时(一九九零十一月十四日)在南江中医院(现南江新区综合医院)附近走丢。走丢时身穿红色毛衣,黑色健美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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