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恶心演戏?
薛欣锦被他大力推倒跌坐在地,泪眼朦胧的抬头看着他。
就见俊美无俦的男人,从那张好看到让人忍不住幻想的薄唇中,说出她这辈子都想不到的恶毒话。
“你不如问问本官的夫人,能不能自毁容貌,变得比你更丑陋。能不能下台阶的时候摔摔脑子,变得比你更蠢笨。否则本官放着聪明又貌美的夫人不爱,干嘛要一个又丑又蠢的女人?”
他冷笑着说完,转身就回屋去了。
薛欣锦如遭雷劈的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关闭的门板之内。
才转头看向一直在看热闹的唐妙颜,那眼神恶毒到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唐妙颜懵圈到,立刻觉得手中瓜子都不香了。
不是。
现在看个热闹,都有这么大的危险吗?
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为啥就惹上县太爷女儿这么大一个仇家?
苏禹珩这个鬼男人,就知道给她挖坑树敌。
平日里怎么没发现,她在他心中如此之好?
“我可什么都没说。”
唐妙颜试图解释。
薛欣锦却连听都不听。
她愤愤的站起身,掉头就往外面跑。
那速度跟一阵风似的。
都不知道她有没有把唐妙颜那七个字听完全。
“苏禹珩!你吃饱了撑的?人家是看上你了,你干嘛非要把仇恨拉到我身上?给我找这么大的事儿?”
唐妙颜气得冲回房间,使劲拍着桌子,质问神色冷淡面无表情的俊美男人。
苏禹珩闻言微微撩了撩眼睑,看向她的那双惑人黑瞳,冷冰到连一丝温度都没有。
“只要你好好坐在苏夫人的位置上,就算一百个薛县令,也奈何不了你。”
唐妙颜的毫不在意,一点点让苏禹珩察觉出不对劲。
哪怕他猜不到她离开的计划就在最近两天,却也知道,她是真的生出这份心思。
所以刚才那番给她树敌的话,既是意气所致,也是束缚她的一道枷锁。
“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些年,你都没爱过我,为何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口口声声说会偿还我和我爹的恩情,你就是这样拿逼迫威胁伤害当作偿还的?”
迎上她愤怒到喷火的视线,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俊俏模样。
“你心里越没有我,我就越不会放你走。这是当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我不过是还给你罢了。怎么,这滋味很难受?那这算不算……报应?”
他曾经给过她选择。
是做松萝共倚,还是怨偶终生。
既然她选择最后一条路,那他就成全她。
至于心底那份酸涩异样,他尽量逼着自己忽略不再考虑。
“报应?呵”
唐妙颜被他这话气得失笑出声。
“要用报应二字绑在一起的,那只能是仇人关系。苏禹珩,你大好前程一片,本该活的风光潇洒。可你偏偏心胸狭隘,非要和我一个小女人争到底。行!你就继续这样。我倒是要看看,在这份互不相让的斗争中,到底谁才是最后服软的那个!”
她被他气得一个头两个大。
怨恨不满的情绪犹如四十度温室里,放了一大包酵母在膨胀的面团,都快要从心底溢出去。
这狗男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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