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一跤……不过没事的,不严重。”
“怎么不严重?伤口不及时处理要感染的。”我连忙转身回屋拿药箱,用棉签沾了碘伏给她消毒。
小梁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伸着长腿让我处理,结果碘伏刚碰到伤口,这姑娘就疼得尖叫起来。
“呀!疼!陈榕生!好疼!”
“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也不怎么会安慰女生,只能紧紧抓住她的腿,让她别乱动,继续“铁面无私”的给她消毒。
小梁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咬着嘴唇抱怨道:“陈榕生,你轻点!你弄疼我啦!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嘘!别乱叫,让邻居听见了还以为咱们大白天的干什么好事呢!”我小声提醒道。
结果小梁居然秒懂,脸蛋一下就红了,她满面羞涩的瞥了我一眼,娇嗔道:“陈榕生,你讨厌死了!不许说这种流氓话!”
我轻轻一笑,说道:“什么叫流氓话?别忘了,你现在是我婆娘,这属于夫妻之间的正常对话。”
“你……你趁人之危!你不是好人!”小梁像个受气包,鼓着腮帮子还嘴。
我不再多说,而是认认真真的擦碘伏。
折腾了半天,终于给她消完了毒,我用纱布包扎了伤口,又让她回屋换了一条新裤子。
等处理好了伤口,小梁这姑娘也不闲着,一瘸一拐的去了厨房,开始张罗今天的晚饭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还是分头行动。
我负责去鸭子河上寻找线索,梅叔去镇上打探消息,小梁当家庭主妇,随时准备和孝陵卫那边对接。
吃过早饭,我便一路往河边走去,路过红姐的按摩店的时候,我还特地往里面瞥了一眼。
只见按摩店的大门紧紧关着,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一般来说,按摩店呈现出这种闭门谢客的状态,要么就是正在营业,要么就是服务人员还没起床。
早上很少有顾客上门,所以我猜红姐应该是还没起床。
果不其然。
等到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才看到按摩店的窗帘拉开、店门打开。
红姐头发蓬松的走到门口,蹲在街边刷牙漱口。
梳洗打扮一番之后,她便又花枝招展的坐在店里窗边,对着路过的男人巧笑嫣然,招揽生意。
我本来以为我和红姐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打交道了,没想到当天傍晚,这妩媚女人又主动过来找我。
当时我都准备收工回家了,红姐接了个电话,就从店里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一路直奔我过来。
我抬头看见她过来,纳闷问道:“红姐,找我有事?”
红姐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复杂的说:“唉,姐又来找你谈生意了。你瞅瞅,咱们认识好几天,姐都照顾你两回生意了,你却一次都没照顾过姐的生意。”
我尴尬的笑了笑,连忙问道:“怎么又有生意?这次又是出啥事了?”
红姐一双秋水横波的眼睛转了转,似乎是在现编瞎话,之后磕磕巴巴的说道:“是这样的,我对象他爹昨天特地从老家赶来了,结果看见儿子没了,一时想不开,也跳河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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