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熊另有其人啦。”
林一晨被都笑了,轻拍她脑袋一下,“吻戏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尤其双方都是新人,在拍戏方面经验欠缺,尤其是在众人面前拍摄吻戏,难免会有点尴尬或紧张。”
林一晨也是女人,她深知女人很难接受和陌生人做这样亲密的事了。
对女人来说,嘴唇往往比身体更挑剔。
可有时候也免不了要亲自上阵,为艺术而献身。
这就是女演员的命。
但现在的瞎姐还不是一个演员心态,很难能够理解。
“师师,你知道么,女明星通常会在拍戏前就会吃诸如大蒜韭菜之类刺激气味比较大的食物,以打消配戏的男明星的窥视哦!”
瞎姐已经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个劫了,于是求助林一晨,“一晨姐,你能帮我找点大蒜之类的食物么?”
林一晨见她可怜,点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
瞎姐深呼吸一口气,给某人发了条信息,‘你丫的,老娘要英勇就义了!’
一步半米,磨磨蹭蹭来到片场,期间想逃,却被林一晨紧紧拉住。
已经来不及了…
导演看了眼时间,“袁红人呢?!”
有人大喊:“这里了。”
导演点点头,坐了回去,“来了就拍吧。”
然而袁红瞥了眼脸色发白的瞎姐,却径直来到了导演面前。
导演一愣,你丫的来他面前干嘛?
这场戏又不是和他吻戏。
就在导演想要破口大骂时,袁红突然腰板一弓,双手恭敬地奉上一部手机。
“导演,k姐的电话。”
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知道胡戈对瞎姐眨巴眨巴眼睛。
然后这一场虎头蛇尾的吻戏,最终以错位结束。
导演整张脸都是黑的,可是面对团结一致的唐仁众演员,他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威信。
当天晚上,刘母破天荒地放女儿出去和同事吃饭。
瞎姐对袁红也是大为改观,举杯道:“今天多谢你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只是朋友吗…
袁红想起马禹东那晚的残暴,在小命和爱情之间犹豫了几秒,果断举杯,“我大哥临走时,让我照顾好你,这些不算啥!”
“你大哥?我师傅!”胡戈问。
见袁红点头,胡戈黑着脸给他灌酒,他怎么不知不觉降了一辈?!
林一晨则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因为喝酒而小脸通红的瞎姐。
这一对儿有点意思啊
当瞎姐回到酒店时,刘母已经睡了,年纪大了,睡得就早一些。
瞎姐蹑手蹑脚爬上自己的床,打开手机。
一条短信,‘你是发癔症了?’
换做平时,瞎姐早就怒了,但今天嘛
小样儿
哼哼!
‘你是不是被袁红认大哥了?’
马禹东还没睡呢,刚才和获得主演的黄博出去吃了顿饭。
靠在床头,‘对,他咋了?’
印证了!
瞎姐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就装吧!
哼哼但我和你说喔,你现在只是我的好朋友,只比朋友高一层次而已
‘你干啥呢?’
‘刚才出去喝了顿酒,才回来。’马禹东脱下紧身衬衫,露出让所有人都惊艳地肌肉。
黄博又羡慕又嫉妒,“靠,你丫的笑的那么猥琐,一看就是和女人聊天呢!”
“切,不再叫东哥?”
“叫个屁!丫的,叫你也可以,但你也得叫我博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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