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证据又充分了一些之后,专案组再次对仍在刑拘中的刘子意进行审讯。
“刘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被刑拘了几天的刘子意依旧从容,无比平静地说道:“张警官,今天又想问一些什么?如果是关于小静死亡的事情,我上回就说过了,与我无关。”
张维扬笑了笑道:“刘先生,案子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证据说了算。今天,陈文静女士的案子先稍稍往后放一放,咱们先聊一个新情况。文彩云,这个名字,相信刘先生应该有一点印象吧?”
刘子意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张警官,这个名字我还真没什么印象。”
张维扬拿起一张文彩云的彩印照片展示给刘子意,“那这张照片上的女性,刘先生总该有印象了吧。”
刘子意看了一眼后道,“可能在什么地方见过面吧,还是没怎么想起来。”
“刘先生,继续狡辩就有点没意思了!这位文彩云女士从事的特殊行业前一段时间被公安局大清扫来着,她所在的那个团队前几天就在这次清扫行动中被端了,然后她失踪的事情辖区分局已经立案了。可是好巧不巧,这个失踪的文彩云女士正好是‘七·二碎尸案’的中的一名受害人,这起失踪案就与我们专案组的案子并案了。”
刘子意平淡地说道:“恭喜警方再破大案,但是应该与我没什么关系吧。”
张维扬冷冷地说道:“我看是关系匪浅吧!刘先生,根据警方掌握的证据,在文女士失踪的前一天,她与你一起离开了绿岛酒吧,并且是和你上了一辆车离开的。而在文女士失踪的当天,你们两人还有过几条通话记录。都已经是这种同床共枕的关系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好说是没关系呢。”
刘子意看到张维扬一样一样的拿出来证据后,低头沉默不语,摆出一副拒不配合的关系。
“刘先生。这两天,我们专案组的同事可是带着搜查证去你的住所和画室搜证了一番,在那里有一些很有意思的发现。比如你郊区画室的地下室里,通过鲁米诺反应发现了多处血迹。
经过dna鉴定,这些血迹分别属于三个不同的人,其中就有陈文静女士、文彩云女士。而经过dna比对后,另外一个人则是‘七·二碎尸案’的第三位受害人。你说这么巧合的事情,刘先生您是不是该给我们好好地解释一下。”张维扬声色俱厉地说道。
血迹这个东西,你可以擦洗掉吗?
一般意义上来讲,当然可以。比如衣服上沾了血,只要洗的足够及时,拿洗衣粉揉搓两下就能把一副洗干净。但这只是肉眼上的清洗,实际上鲜血留下的痕迹还是能通过技术手段检查出来。
鲁米诺,又名发光氨,是警方目前最常用于查找血迹的体外检测试剂。
又沉默了半晌,刘子意抬起头看向张维扬,很是随意地说道:“张警官,既然你们已经掌握了这么多证据,那我也没什么好狡辩的了。事情是我做下的,我认了。说实话,杀了两个人,分了三具尸,在我做了这些事之后,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被你们抓住。”
张维扬颔首道:“果然,陈文静是自杀身亡。之后你杀害的两名受害人身上都有陈文静的影子,眼角处的一颗泪痣。”
刘子意诧异地问道,“这个事情你门怎么知道的?而且你们只跟我说文彩云,那就说明第三个被我分尸的韩晓婷你们还没有查到这个人的信息。手上只有两个死者的资料,你们是怎么察觉这一点相似之处的?”
“是春晓的晓,女字旁的婷吗?”
“没错。”大概是觉得自己左右也逃不过一死,刘子意此时回答的特别痛快。
张维扬在笔录上记下了韩晓婷的名字后,缓缓地说道:“其实也是我无意之中想起了你的一条微博,就是你画的那幅陈文静的肖像素描,你对陈文静的那颗泪痣极力赞美,认为她是你生平见过最动人的女子。文彩云,正巧也是在差不多的位置有一颗泪痣,只不过颜色不是红色的。”
刘子意摇了摇头道:“就算也是红色的泪痣,她也不配和我的小静相比,更别提她还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在咖啡馆见面之后,小静非要到我家里坐一坐,说是还想谈一谈。我也没有多想,就带着她一起回家了。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的茶水里放进了安眠药,聊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撑不住睡着了,第二天就发现小静死了。
其实第二天一早看到小静的遗体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并且发现她是被一个牛皮绳套勒死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她是自杀了,因为这个牛皮绳套不是我家的东西,而是她带来的,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自杀。
而且也基本猜到了她是怎么做到这样的死法。牛皮吸水会膨胀,之后收缩的力度足以要了她的命。”
一旁的小孙奇怪地问道:“既然你猜到了陈文静是自杀,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报警?自杀还是他杀,公安局还是能够查出来还你一个清白的啊!”
刘子意道:“我也知道警察能够还我清白,可是当我看到小静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觉得她美极了,突然之间就有了生理方面的冲动,然后就对她的遗体那样了。既然做下了这种事情,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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