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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鼲
某一种程度上说,他们其实就是保皇党。
新阉党的文学修养自然也不低。
当这些东林党的官老爷出来引经据典,那一些新任的阉党大臣也有意在朱由校面前露露脸,便出来与这一些东林党的官老爷唇枪舌战,竟丝毫不落于下风。
这更让东林党的官老爷们,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东林党的官老爷,之前依靠着在朝廷之上的唇枪舌剑,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
这本来本来就是他们东林党的官老爷的本事。
在往常时候,阉党大臣根本就不能够与他们一决高下。
可是如今这世道是真的变了,他们这些东林党出身的大臣,竟然干不过阉党的大臣。
这是何等讽刺的一个事情。
何况朱由校那一句不能堵塞言路,本来就占据了大义。
东林党的官老爷就算再怎么样引经据典,有的都是立足不稳的,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争论,他们竟然完全落入到了下风。
眼看着双方的争论渐渐要结束了,就在这个时候,上面的朱由校便又说话了。
“好了,理不辩不明,诸位爱卿已经辩了一个多时辰,这里眼看着也辩得差不多了。”
“这事情的是非曲直,相信这位爱卿,心里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这个事情便不必再议了。”
“当然,朕也觉得各位大臣所说的都有道理,这报纸此等重要的事情,也确实不能够放任不归。”
“既然如此,那就专门成立一个管辖这些报纸的官署吧。”
“日后若是有人想要办报,又或者说这些报纸上面报什么内容,那得先报到这个官署里面,通过许可了才能够往外发售。”
“此事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东林党的官老爷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已经觉察到了朱由校的险恶用心。
朱由校这是打算绝了他们东林党人办报纸的这条路。
可左佥都御史程正己刚想出来发言阻止,却看到那边的大理寺少卿惠世扬却摇了摇头,阻止了他这种做法。
惠世扬已经发现,朱由校此时是计中计。
恐怕朱由校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布下了局,故意引他们来说这个报纸的事情。
之前他们想要让朱由校把这个顺天周报给禁绝了,朱由校便拿着堵塞言路出来说话。
等到他们继续提出要加强管控报纸的时候,朱由校又再一次提出,要设立一个管控报纸的官署。
现在便是朱由校设置的连环套,算是把他们套住了。
他们现在想要禁绝顺天周报是禁不成了,朱由校反倒搞出了一个管控报纸的官署,直接把他们自己想办报纸的路,也给切断了。
惠世扬亲自出来拱手,对上面的朱由校说道:“陛下,既然设立这个管理报纸的官署,不知道陛下想要把这个官署,设在那一部的下面?”
这才是东林党的官老爷这个时候真正要掌握住的东西。
显然其他的东林党的官老爷也已经反应过来了。
今天他们一定要让这朱由校,把这个管控报纸的官署设在礼部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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