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舞六样兵刃,什么武功不能学?
倒是我自己练武练久了,脑子都练锈了。”
念头一通,闻洪也就不计较自己不怎喜使剑一事了。
这剑纯是个兵刃,用来过渡的。
等他将东方第一剑的功夫吃透,练至登峰造极,武理化入自身的武学体系当中之后,这剑是用还是不用都没差。
到时候他就是拿一根树枝,都能使出精妙武功来了。
时间飞逝,月升日落。
又过了十多天,闻洪在思过崖上,与一个汉子持剑交战。
只见那汉子先是华山剑法,后又转衡山剑法,端是飘逸,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古怪,剑招五花八门,深得其中三昧。
闻洪则是持太一三元之剑,信手拈来的妙招。
一刺,一撩,一斜斩。
招招皆是致命,直指汉子剑招漏陷之处,使得那人原本流畅如奔流的剑招顿时滞涩起来的,束手束脚。
不得已,汉子格开闻洪的剑,剑势一变,又换了恒山剑法。
这恒山剑法本是女子所练剑法,隐含阴柔之力,剑招绵密,招招成圆,与武当太极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乃是天下有数的防守之剑,破绽极少。
但偶有几下攻招,反倒是在守招衬托之下,更为凛厉,又在太极剑法之上。
这汉子的剑术天赋不差,如今纯以恒山剑法成守势,暗地里积蓄内力,剑招变化中有绵里藏针的后手。
若闻洪持剑硬攻,便似肉掌压绵而受针刺。
他剑招越是狠厉,越是硬攻,所受的反击便越是厉害。
“令狐冲,你这些时日在山洞中倒是没有白学。”
闻洪哈哈大笑。
他手中剑招亦是成圆,是恒山剑法。
只是与令狐冲的恒山剑法不同。
令狐冲的剑法同一时间,只能是挡住一面来敌,若是四面八方皆为敌手,那固守的剑势威能便大打折扣,甚至是等若于无。
可闻洪不同。
他一口法剑挥舞画圆,就像是狂生作画,将画卷拉起,环绕四方,在四面八方画圆。
前后左右,乃至于头顶之处,都可见寒光烁烁的剑圈,也只有踏在实地的脚下没有了。
这等固守的剑势,若叫武当山的冲虚道长过啦,怕是顿时要清理武当败类,严加审讯,究竟是哪个弟子或长老,竟然把武当太极剑法泄露出去了?
亦或者是坐实了闻洪魔教狂徒身份,深信不疑。
毕竟当年魔教曾攻进武当山,把太极拳剑都与真武剑都掠走了。
若说世间除了武当山还有哪里能教授此剑法,也就只有魔教,且魔教的高层才成。
当!
叮叮当当!
闻洪一步踏出,他这已经面目全非的恒山剑法与令狐冲碰撞一起。
只听得金铁交鸣之音不断响起。
令狐冲手掌发麻,手腕酸痛,一口内力真气都要被那连绵不断,宛如接连不断之海啸狂袭的真劲给震散掉。
当啷!
长剑落地,同以绵里藏针之招应敌,令狐冲根本就经受不住闻洪那刚猛的内力,最后无奈,虎口都裂开来,鲜血淋漓,握不住剑,只好是落地了。
瞧着剑尖止在自己眼前三寸,令狐冲苦笑::“再大的收获也比不得闻监院您。我这点成就,怕是拍那个千里马也不及啊!”
闻洪微笑,却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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