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寻常人,必定被刺穿手掌,乃至于削掉一根手指头才成,攻势自然就破了。
可闻洪何许人也?
他屈指一弹,内力真劲在指尖化作十三重叠浪劲,碰在了剑尖之上。
软指甲瞬时成了百炼钢,刀劈不坏,剑斩不断。
嘣嘣嘣!
中岳庙道士这剑正如丁勉那一口一般无二,承受不了此等大力,整口剑断成了数截,掉落在地,仅留下个没了刃的剑柄在手中。
紧接着,闻洪便是一掌拍出。
西岳真形运上,双目仿若浮现神明之影,与中岳庙道士对视。
这道士也是不惧,同以真形之功对之。
不过刹那,一口鲜血便从他口中喷吐而出,在空中化作一团血雾,整个人都萎靡起来。
未曾躲闪,胸口中了一掌,顿时塌陷下去。
“这、这不可能!”
中岳庙道士似乎不敢置信。
“中岳真形,果有一番奥妙在其中。”闻洪点了点头,“可惜,你火候不够,未够班啊。”
道士抬起手来,颤颤巍巍的指向闻洪。
“你、你……不似,不似……”
砰!
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出来,人便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整个人若无治疗,怕是要所剩时日无多了。
闻洪也不管他,只是扫视四周。
“诸位今日应当是来送贺礼的吧?”闻洪轻笑,“当日我华山盟初立,也没请诸位,礼便不用了。”
身旁倒着两人,皆是昏死。
要么鲜血淋漓如被剖之尸,要么胸口塌陷已无多少时日。
这等凶残之景,尤其是那身后的一道仿若老黄牛拉犁耕出的深深沟壑,两侧土垄都快要有稚子高,没人不害怕。
无人敢与之对视。
闻洪目光一转过来,人便低头退后,撞着人也没关系,只要躲过此人便好。
“今日之事,是我等疏忽了。”
突然有一人大声发言道:“丁勉此贼,恶意陷害闻监院为魔教狂徒,居心不良。方才贵派长老曾言其为魔教,顿时声色俱厉,怕是早有勾当,如今想嫁祸于华山盟。
我等却是瞎了眼,误听了魔教奸细的蛊惑!
还望闻监院原谅。”
此话一出,顿时成了激荡起水面波纹的石子,一个个七嘴八舌起来。
“那是!我早看出这人不对劲了!”
“嵩山剑派老霸道了,我曾见丁勉他侄子在嵩山地界欺男霸女!”
“我见过丁勉老贼强上良家妇女,那纯纯是魔教行径。昔日嵩山势大,我说也无用,如今既然有闻监院主持公道,愿为正道魁首,还望闻监院做主!”
“是啊!愿闻监院闻魁首做主!杀了此等贼子吧!”
……
这些人本就是大多是左道之人,把自己性命看得重。
如今怕了闻洪,顿时是将有的没的一说,张冠李戴,全赖在了丁勉乃至于嵩山之上。
似乎嵩山剑派的弟子就是那欺男霸女、鱼肉乡里、鼻孔看人的江湖恶贼团伙。
人群中的五岳弟子想要反驳,却人少声微,自然是没什么作用。
还有那机灵的,甚至将闻洪称为闻魁首,似捧上了正道魁首的位置,拍上了马屁。
这也是此方世界江湖惯做的事情。
君不见,未来某华山弃徒为救圣姑,纠集好一批左道、魔道狂徒,上了少林,风头无量?
那些人夸是真能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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