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来求老身,老身也未必会去……你哪里来的狗胆,敢惊动老身!”盘离花形成的人脸,显得怒不可遏!
“我愿意……做您的花冢……甘心情愿,永生永世……身体与神魂统统奉献给您!”梅妆眼角流着泪,痛苦地说道。
……
时间的阴差阳错,凭白地辜负了多少可怜人的努力与付出。正为曳戈默默付出的梅妆又怎么知道曳戈此时在京兆与凉红妆还有众女过的多么安生惬意呢?
京兆城南的一处古朴住宅里,曳戈他们几人正在交流着所打听到的情报,但是事情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进展。
“在你们没来之前,我就利用宗门在京兆的一些商铺打探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按理说如果中洲出事,早应该传过来了,可是一切都显得很平静,似乎有什么事情被遮掩了……又似乎本就是这样的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大事即将要发生!”钱通斟酌着说道。
郁静眉头皱的更加紧了道:“不可能!乘仙道为首的众多宗门早对我们心怀不轨,秘境里发生如此大的风波,他们依旧沉默,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要不去洲外吧!”秋君月突然道。
“嗯!去!”郁静果断道:“宗门毕竟势衰,在京兆的耳目也很是有限,我们前往洲外试图联系正武堂在洲外的势力!”
“那……”钱通沉吟着正要说话。
“你就呆在这里吧!”郁静打断了他道。
“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吧!毕竟洲外我要比你们熟的多。”钱通坚持道。
“好,带上二师兄吧,难得聚在一起!”秋君月也是附和道。
郁静点了点头道:“好吧,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出发!”
“嗯,我去城西和城北给他们安排一下,明早上城北汇合。”钱通迅速说道,说罢转身离去了!
夜空里没有一点星光显得瘆人的慌,不知道从那里飘来来一大团的乌云,一幅风雨欲来的架势,曳戈一人在房间里不知是天气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问题,憋闷的慌,睡不下,打坐也不静心,索性出了房间,走到庭院里!
曳戈坐在院里的石桌旁,空中突然落下几滴雨打在他的脸颊上,他抬头看向空中看见豆子块大的雨珠子前赴后继地落了下来,不知为何他的心更慌了,他试着通过凤麟印呼唤了几次凤麟大人,仍然如石沉大海,他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屋子,突然院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扣门声响起……
“嗯?”曳戈开门见是钱通手下布庄的掌柜道:“怎么了?”
布庄老板是一位长相高瘦的中年男子,因为凉红妆疯狂买衣服布料,所以互相识得。
“从宋国火速传来的密信,很急,赶紧找二师兄!”布庄老板急着说道!
曳戈接过他手里的信件,见上面的火漆还未拆开,他道:“钱师兄去了城北,什么事呢?”
“我也不知,方才才从宋国传回的,我怕有什么大的变故,不敢延误,就当即拿来了!”
“嗯,好。辛苦你了,等会他回来了,我就告知与他!”曳戈见布庄老板冒雨离去,他将信件拿回了屋子,放到了桌上,望着外面的大雨,想了想又将信件拿了起来,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大的变故会发生,犹豫再三,还是撕开了上面的火漆,只见得一张纸片露出脸来,上面字迹潦草,龙飞凤舞地写道:“中洲大变,正武堂灭,有中洲百年前之仇敌携洲外势力,往三洲而来,日前已过断天涯!不可力战!长生宗危,大危!”
曳戈赶紧看落款时间发现已经过了三日,心中大骇,他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巨物卡主,憋的整个胸膛似要炸裂开来……他一手操起床脚的凤火游龙整个人像道黑影从窗口掠了出去,冲去了雨帘里……
雨幕里曳戈的身体缓缓缭绕起了一层淡红色的液体黏膜,逐渐笼罩了他的全身,在这漆黑的雨夜里犹如一头幽灵似的,向闪电一般火速向南边赶去……
“是了!峰主肯定已经知道这些事了,故意调离我们罢了……大师兄……”曳戈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他吸入的空气似乎像是空中游荡的电流一般弄的全身发麻,他胸膛仿佛有着一团东西就这样憋呛着他,让他眼里止不住落下了泪……
“我说过的,人生无悔是长生!这就是我曳戈的道,即使是蝼蚁之躯,我也永不退缩,永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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