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不见了,而曳戈身上则落了些尘土。
“陈师兄,是不是该我了?”曳戈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道。
“你好诡异!”陈文栋表情严肃地说道:“不过你太自大了”
“土神封印!”他双手结印,曳戈身体猛然一顿,他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体上出现了之前和陈文栋身上一模一样的铠甲,但是却不是防御而是束缚,同时他面前的土龙消散落在地上厚厚的灰尘像是活了过来,逐渐又凝结成了一条新的土龙,咆哮着向他扑来
“什么时候?”曳戈心惊,不过他立马嘴角扯了一丝笑容自语道:“这才是杀招吗?不过他没有了防御了”
曳戈身体淡红色的黏膜在铠甲覆盖着的地方一闪而逝,没有人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土龙已经是咆哮而至,众人都看着曳戈已是被封印难以动弹,不禁发出惊呼声严小方也是提起了灵力,准备及时救援。
“嘭!”一道人影飞出了好几丈远,却是陈文栋被曳戈一脚踢飞。
众人一时间都傻了望向了土龙那里,那儿哪里还有人影,不可思议!
“怎么做到的?”
“有这么快的速度吗?”众人一时间议论起来。
陈文栋又躺在地上,他的右肩膀已经没了知觉,他感到体内五脏六腑都已经开始移位疼,穿心刺骨的疼。
他听到周围的议论声,他心下骂道:“靠……你大爷的,你们谁来挨上一脚试试。”他有些不想起来了,他是怕了,这曳戈再老一脚他是万万受不了的。
“不管了,老子不起来了,老子要把这地躺出水来!”于是他就那样静静地,像死尸一样地躺在那里了。
场上曳戈等了许久却是不见他起来,他看了看自己的脚狐疑地望向场间的严小方。严小方心下暗爽他可是知道曳戈肉身之力有多强,他骂骂咧咧地走向躺在地上的陈文栋骂道:叫你装逼!他走到陈文栋跟前跟前用脚踢了踢陈文栋的脑袋道:“装逼的意志可以击穿顽石,你继续装啊?搞的一开始就能打赢似的死了没有?”
陈文栋沉默,继续装死。
严小方不急不慢地踢着他脑袋,只见他脑袋像是拨浪鼓似的,严小方向左踢他向右躲,严小方索性踩在他脑后勺弯腰道:“爽不爽?”
“小师兄,有点人性好不好?我疗伤着呢,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鞭尸啊!”陈文栋瓮声瓮气道。
“起来,赶紧,继续打过!”
“打不过,不起来。那曳戈是魔族的吧,这肉身之力谁能顶住?”
“看你之前装逼装的那么认真我顶你个肺哦!赶紧给我起来!”
“起来还是打不过啊,索性就这样晕了,还有点颜面!”
“一招给人趴下了?这样还有颜面?”
“……反正你怎么说我都不起来了,我要把这地躺出水来!”
“少废话,起来再晕!”
场外的人早已经耐不住了,看到了两人严小方低头絮絮叨叨说着什么,都心下更疑惑起来,对之前绅虚的那句呐喊都有些相信了。
最后陈文栋潇洒起身,他很是淡然,完全看不出他像是受了伤仿佛就跟没事人一样。他向众人道:“好久没有这样贴近过大地了嗅到泥土的芬芳了,心下有些贪念,让大家久等了。”
他又向曳戈叫嚣道:“如果师弟就只会这点微末的体术,那么这场比试也就不用打了。”曳戈看着陈文栋心下有些惊疑,猜想陈文栋可能有什么杀手锏!
严小方回到场中宣布重新开始。
曳戈严阵以待。
陈文栋看到曳戈摆出阵仗,手一颤,捂着额头,脸上一副我要死的样子,脚下晃了晃,“嘭”倒地不起。
场外众人更是不解,“这么还没开始怎么就倒下了?”
严小方一脸紧张跑到陈文栋身前,探了探他鼻息,摸了摸他额头起身朗声道:“天气炎热,陈师弟中暑了,此局曳戈胜!”
“哗……”看台上众人顿时炸锅了,“怎么就中暑了?中暑是什么感觉?”
绅虚早就受不了,他听到严小方的宣讲,早就气炸了,他脱下脚上的草鞋朝着严小方就丢了过去道骂“我了个擦!修行之人还他妈的能中暑?你当我是傻逼?严小方你个黑哨,趋炎附势,阿谀奉承……”
广场一阵沉寂,大家都被绅虚这厮强悍的喷子气场给震撼住了,他的草鞋穿过了炎热的空气,飞在青龟石广场上的地面倒影出里面一层黑黑的泥土,飞扬着的土屑如天女散花,最后以漂移的姿态倒挂在严小方那自己引以为傲的坚挺着的鹰钩鼻上……
“闯大祸了……这个傻逼。”众人心中大都如此想道。
严小方也被这幕给镇住了,过了半向他才缓慢地取下脚上的鞋子,他面色平静语重心长道:“这么大人了,怎么不注意卫生?晚上我去给你洗洗脚!”
“咕咚”绅虚使劲淹了口唾沫,他被严小方这句话惊的有些回不过味了。“洗脚?小师兄要给我洗脚?”
“绅虚哥,我觉得你明天身高会变化……也许会少上一尺也说不准。”
“为什么?”
“因为小师兄要给你洗脚啊!我估计他把你脚地板能用他的银弧剑给刮下来!所以你个子就和我一样高了……”
“靠……我……”绅虚失神地坐了下去,屁股一阵刺痛,他伸手摸了摸屁股,两手都是粘稠的献血,他痛苦地道:“我的人生为何如此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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