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存箱里,随后才挺直背,回答赵警官的话。
这个方向直走,女人往自己的身后指了指,上面标着解剖室的那个门,刚刚从血液化验的采集隔间转移过去。
张警官看了过去,随后对后面跟着的两个警员吩咐:你们在这里待命,我去看看现在的化验进度。之后就转身走了过去。
旁边的女人缓慢的走开,显然是又去拿什么试管做实验了。
咚咚。张警官敲响解剖室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后就直接走了进去。
怎么样,情况如何?张警官看到正中间摆着一个被白布蒙住的身体,立刻明白这就是死者。
刚刚检查完,资料不是发你邮箱了吗?回答的是一个瘦小的女人——冯博士,今年29岁,是目前国内最优秀的法医。
看过了,我的意思是疑似凶手排泄物的筛查。张警官走近前去,有些不太习惯隐隐约约的尸臭味——尸体被处理过了,但是赵警官自己本身就很不喜欢这种气味。
噗,哪有那么快?何况是奸杀案。冯博士虽然带了口罩,但从声音还是听出了轻松。
你怎么每次都这么轻松?张警官叹了口气,试图让自己也放松下来。
又不是我抓犯人,做个解刨紧张个毛线。冯博士伸了个懒腰,有些无聊的看着正在运作的分析机器。
所以,有凶手的大概特征了吗?张警官知道自己刚刚
偏题了,赶紧把正事扯回来。
嗯······冯博士歪了歪头,想了一下。目前只能确定是一个25到35岁的男性,我刚刚排除了死者自己的液体,把凶手的基因化验了一下,结果显示这个凶手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但是自己控制的很好,所以不出意外也还能活上个十几年。冯博士指了指机器刚刚显示出来的分析特征,回头看了眼赵警官。
如果是这样那范围就缩小了,不过现在也有问题就是化验的太顺利了,如果是你报告上说的迷惑信息就很棘手了。张警官摸着下巴想了想,随后看向蒙着白布的死者。
死者注射了泮库溴铵,却没有注射镇静剂,增加了很大的恐惧感和痛苦,容易诱发精神失常,按理说凶手应该是想要让死者痛苦的死去,但是为什么又要用棕绳勒死死者呢?冯博士顿了一下。而且按照伤痕来看是注射后没多久就勒死的,这凶手是想让死者痛不欲生还是想给个痛快?冯博士挠了挠头,有点不理解这个迷惑的操作。
而且按照这几天我正研究的犯罪心理学书上来说,如果凶手想要感受杀人的快感应该用丝袜啊,为什么要用棕绳?冯博士干脆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中间的白布。
丝袜容易拉扯,不容易坏,也不容易留下指纹。张警官想着丝袜的好处,对比了一下棕绳。
而棕绳上面很粗糙,磕磕绊绊也很难留下具体的指纹······当然以我们现在的技术可以克服,但是说起对死者的报复——张警官思索了一下。这种粗糙似乎也可以使人更痛苦,比如,加大摩擦?
好吧,即使你这么说我还是搞不通了,算了算了,你自己分析吧!我想现在调查组才是最忙的!至少光是筛查就够他们熬的了,真不知道他们那里怎么样了!冯博士挠了挠头,干脆摊在椅子上。
空气又安静了下来。
再说林警官来到了调查组,这里正在进行范围搜查,林警官看着电脑上不断删减的人名,收到了和赵警官一样的化验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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