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牛车车架子嘎吱声响动,映入眼帘的乃是一棵树冠如云,树干盘似龙的茂密大槐树,大槐树之下错落着众多肩背或者放置在脚边大大小小的粮食的村民,只是较为奇特大部分都是一些妇女以及一些老人。
众人围在一座石碾子周围,正圆形青石碾盘,直径接近两米,稳固的安放在青砖垒砌的底座上,碾盘中间有个圆孔,圆孔里竖着一根包裹着铁皮的木轴,木轴连接着一个木碾框,木碾框中间的圆柱形的巨石,被称作碾磙子,人们利用滚碾子上几百斤的重量,和碾盘的互相磨合,把粮食加工成面粉和小颗粒。
待到牛车行驶的近些,村中最强信息部队村口大娘,见到牛车走进,看着车上的老汉又看了看一脸可爱栉理与背箩之内英俊的少年。
随后竟然开始对着老汉指指点点了起来。
诺,又是这老张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个小丫头,模样倒是挺可爱的,还有后面那个长相颇为俊俏的背箩少年,说不一定乃是这不知羞的老家伙哪里来的私生子。
没错,你看那少年,眉眼之间确实有点像这老头子,想当年,这老张年轻那会在我们村子里,那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俊后生,可是谁曾想这个家伙竟然取了一个隔壁村的一名普通女子,草草了事,一辈子安分守己,随后妻子早逝,唯一的一个儿子也上山打猎被老虎所食,谁曾想这老头竟然贪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想当年风华正茂的男子,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色胚糟老头子,真的是世风日下。
谁说不是呢,怎么以前就没看出来这老头子是个坏种哩?难道是妻子早逝,房中趣事没了发泄之处,这才贪恋上了自己的儿媳妇,实在不行你找我啊,想当年他结婚当日,我可是哭花了脸,整整禁食了三天三夜啊,想想还不如以前娶了我呢,现如今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你这骚蹄子,怎么这把年纪了,还在这胡乱说一些,你就不怕你家那混球回来,听见你这话,撕烂你的嘴?。
嘿嘿,就凭我家那口子那小身板,现如今被抓去当了壮丁,早就可能死在那战场上了,死了刚好,还能留给我一笔战死抚恤金,我晚年也乐得逍遥自在。
哈哈哈哈,你这骚货这么多年还是这般样子,哎,我倒是也希望我家那口子赶紧回来,话说我家田地我一个人是真的割不完了,家中还有老小需要照顾,再加上这连年的各种赋税,家里面真的有点揭不开锅了。
谁家不是呢?
村中农妇你一言我一语,粗俗不堪的话语不停的对着老汉说着。
栉理听着这村中的妇人这般欺辱老汉,刚想为他打抱不平,老汉立马把她拉回,随后从自己牛车之下掏出一个白色布袋,先是抓给栉理一把糖果,紧接着再抓起一把的糖果对着正在大槐树下嬉闹的孩童猛地扔去。
不断的重复手中的动作,糖果瞬间洒落一地,孩童们见状朝着散落的糖果一拥而上。
不停的争抢着地上的糖果,刚刚还在闲言碎语的妇人们在这一刻却是奇迹般的没有让自己的孩子们拒绝,任由他们去捡老汉洒落的糖果。
甚至于有一些妇女看到这一幕,还冷嘲热讽的说道。
这老头每次从城里回来就在这摆阔,不知道神气什么,还不知道他这钱是从哪里弄来的,说不一定,真的可能是坑蒙拐骗弄来的,我听说啊,这老头以前可是军伍里面的,就是因为毁了一名大官家中女子青白这才解甲归田,回到村庄,不行!我得叫我家孩子离他远点,省得把我家孩子带坏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他的儿媳妇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全靠这老头来养着,兴许是寂寞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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