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问了一个学者，得到的回答是，在这个玻璃瓶中，有许多细菌，也许是一种细胞，也许是一种寄生体。而且它们还在吸附着这个玻璃瓶。

这时，有一名年龄稍微小一点的女生问林海，那个玻璃瓶中装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告诉我吗？

这个抱歉，这个东西是秘密。

以我的权限也不能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是一种特殊的细菌，能够将普通的有机物转化成石油资源。而且预计寿命可以达到一个月。这是我们从极地带回来的样本中提取出来的。

嗯。还有什么特殊的细菌吗？

我们发现在这里面还有一种特殊的菌类，能够加快金属的腐蚀速度，但我们不能将它分离出来。

为什么?

我们不能精确到具体是哪个细菌，可能是这些细菌共同的作用，也可能是其中某个细菌的作用。这给我们的研究带来了极大的困扰。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们正在用最笨的方法，穷举法，来筛选出这个细菌。

离心呢？

我试过了，一百次离心，每一次都得不到结果。一个研究员拿出自己的实验报告说。

你为什么要用之前那些人的离心速度?这是远古细菌，既然之前的离心不出来，你就不能换个离心速度吗？林海虽然是文科生，但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

还有你，穷举法这么麻烦你都用。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细菌吗？就算有格式塔的运算能力，你也无法计算出里面的细菌究竟是那个?

你应该要做的是试探出这个细菌到底是怎么腐蚀金属的。是它自身吃下了金属，将其分解成别的物质。还是它分泌出的物质加快了金属腐蚀的速度。你就不能从分泌物上多考虑考虑吗？

还有你，你是助手还是什么？你不是问我这个瓶子里面是什么，而是应该问你需要做什么？你是助手，不是研究员。这些问题，可以私下交流。

林海数落这些研究员一通后，感觉心情无比舒畅。要知道在坐的各位都是某个领域的顶尖人才，不乏来自重点院校培育的。前世从没有过的机会。

林海还打算继续说什么。

那个被他认为是助手的女生:林海博士，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对帕米什的感觉是什么？

帕米什只是一个文明过滤器，负责对文明进行筛选，只有合格的文明才能够使用真空零点能，不合格的只能被淘汰。我认为，这种过滤器，并不是来自宇宙本身，而是来自其他文明。它们在真空中投放了这种过滤器，并且按照最为致命的方式，变成了帕米什。这种病毒。如果不是人类开启了，而是海水里的生物，我想它会变成一种能够将海水转化成淡水的细菌。针对文明的不同，过滤器会变更不同的形式。为什么极地联合那边的气温那么低，不适合帕米什生存。换个方式，不如说那里也不适合人类生存。帕米什针对人类文明，不针对其他文明。当人类只剩下一个时，作为社会性动物的人类，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终究会失去曾经作为人类的特征。我不认为帕米什是无解的东西，人类经历这么多的磨难来到今天，会怕一个病毒吗？

我们应该做的不是高估敌人的实力，而是让敌人高估我们的实力。我们不知道帕米什会不会将这个文明的发展传回过滤器。但是，在面对帕米什这个病毒上，我们人类所展现出来的，将是我们将来和其他文明谈判的资本。

从空中花园建设完成后，要是没有帕米什，我们现在应该已经在太空完成了三四个殖民地了。但在面向太空的旅途中，我们的传奇，在地球上的传奇，在那些高级文明看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在这里遇到的挫折，只是这场我们人类迈向宇宙的第一步。

不要告诉我，你们还打算继续这样听我讲下去。

鸡汤听好了，就去工作。

好！

还有，你们的工作效率很差。如果没有任何的突破，我建议你们回炉重塑。

我想你应该不知道，这里可是我们最先进的科技研究基地。你要是敢这样说，小心我们告你妨碍公务。

是吗？我想主管应该不会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责怪你们。林海说完转身就走了。

林海！身后响起那名研究员的喊声。

林海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那名研究员脸色通红，显然是因为刚才林海所说的话而感到羞愧了。

对不起，请原谅我刚才的冒昧。

你没错。

林海走进了办公室。

林海走后，刚才那名研究员脸上还是有些尴尬。她的身份非常尊贵，从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指责过她。林海是唯一一个，但他却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教授，是她崇拜的偶像，所以她的内心深处也隐藏着某种渴望，渴望林海能够成为自己的男朋友，她不知道林海喜欢女人，或许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但她已经爱上了这个人。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一方面她想要成为林海的女朋友，一方面又觉得自己配不上林海。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群虚伪的人，所以她也一样。她不愿意将自己内心的感情暴露给林海，她希望自己默默守护着林海。这样就够了。

她知道林海很优秀，很优秀的一个人，所以她不能够耽误他，也不能够破坏他。所以她只有选择退却，默默地守候着他，直到他成长为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男神。

林海回到办公室后就开始忙碌起来了。他需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首先就是把做好的三套方案以及相关的技术资料传给上面，然后就是制定新的防卫计划，这些计划不仅要针对帕米什而制定，还要防范其他文明，甚至包括外星人。

外星人，是他的死对头，也是他未来的敌人。他必须将这些外星人全部灭掉，以绝后患。

林海制定了两套计划，第一套是针对外星文明的。他将针对外星文明的防卫计划和第二套相互印证，然后逐渐的加强防护。这两套计划都不是很复杂，但都涉及到了宇宙的一些秘密。

林海知道，在宇宙之中，还存在着不止一个文明。

这个宇宙，远远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你好，林海博士。阿西莫夫先生喊你到他的实验室去一趟，有关第二权限的事。

你告诉他，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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